眼看着三洞四山的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仓皇离去,叶玄的心情分外的大好。而杜家的人却不由地对叶玄投向了惊异的目光,暗叹这叶玄到底在外面做过什么,非但招惹了三洞四山,竟然连柳家也想找他。
待三洞四山的人散尽,杜如天和一众杜家长老便纷纷走上前来,旋即恭敬的对着江月灵道:“我等见过使者,未知使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噗——”
不想江月灵闻言之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竟然笑了出来。
杜如天不解,又道:“使者缘何发笑,莫非杜家有什么地方令使者大人见笑了?”
毕竟是柳家使者,即便对方实力明显不如自己,但是杜如天终究只是个小家族的族长,若然得罪了柳家,那杜家将招来灭顶之灾。
“是啊是啊!使者大人有何吩咐尽管提出来,我杜家必定照办,做到最好!”
杜霸天这时也凑了上来,依旧是那一副嘴脸,卑躬屈膝的看的叶玄心里直作呕。势利小人就是这样,永远都是见风使舵,欺软怕硬。
随即叶玄不禁摇摇头,然后笑着指向江月灵对杜如天道:“呵呵,外公,你们也被骗了。其实她不是柳家使者。”
“什么?她不是柳家使者?”
叶玄说出的一句吓死人不偿命的话委实让人震撼不已,连三洞四山的人都没有丝毫的怀疑就此离去,而叶玄却在这个时候说江月灵不是柳家使者,这个玩笑未免开的太大了吧。
“是的,她不是柳家使者,只是假装的,出来吓唬那帮人而已。”
叶玄浅浅一笑,旋即又朝江月灵看去,二人紧贴着身子,又眉来眼去的样子,态度倒是显得十分的暧昧。
而这一幕却被杜晴看见,眼神之中不禁显出一丝落寞与说不出的幽怨,嘟着嘴,心事重重。
杜如天闻言,愕然道:“可是那令牌……”
“呵呵,杜族长,实不相瞒,令牌确实是真的,不过这并非柳家使者特有令牌,而是柳家使者给在下用来曰后去柳家的信物而已,其实叶大哥也有一个。”
江月灵笑靥如,在杜如天的面前显得分外伶俐乖巧,与杜晴可谓是有的一比。
“是的外公,不信你看。”
说着,叶玄立即将自己在江家坊市会议厅与柳家使者谈及自己父亲叶枫之时柳家使者特地送给自己的信物拿了出来,与江月灵那块令牌如出一辙的同样有一个大大的柳字,只不过颜色确实纯白色的。
杜如天豁然开朗,旋即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玄儿此次外出收获不小嘛!对了,还未请教这位姑娘贵姓,玄儿给大家介绍介绍吧!”
说着,杜如天便开始细细打量起江月灵来,那眼色,那表情,俨然就像是老人家看媳妇的样子。
不过这样一来,又让其身旁的杜晴一阵落寞,嘟着嘴一边打量着江月灵,一边时不时的又看看自己,仿佛在与江月灵进行对比。
看到杜如天此番表情,叶玄哪里还不知道杜如天的心思,于是笑了笑,习惯姓的耸肩道:“呵呵,让外公见笑了,此次外出,确实小有收获。至于这位姑娘,是叶玄的好朋友,其真实身份乃是云梦城江家大小姐,叶玄多次涉险也全靠江姑娘相助才得以安然无恙。”
“呵呵,前辈别听叶大哥胡说,那是没有的事。”
说着,江月灵不由地一阵脸红,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害羞之意不言而喻。
杜如天见状,旋即微微一笑:“哈哈,老夫看你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怕不止好朋友这么简单吧!”
“外公……”
“前辈……”
被杜如天这么一说,叶玄和江月灵二人都不觉地尴尬起来,羞涩之容一览无余。
“呵呵,好啦好啦,现在三洞四山的人已经离开,我想大家也受惊了,不如先下去休息片刻,待晚饭之时,再慢慢详谈吧。一直这么站着说话,你们年轻人不觉得累,可苦了我这把老骨头了!”
没想到杜如天还有如此幽默的一面,开起玩笑来,真有一套,不禁逗得江月灵也笑逐颜开。
只是这却苦了杜晴,只见她一直都嘟噜着嘴,两眼无神,像有很多心事一样。
既然杜如天开口,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异议,于是在杜如天等人离开之后,也悉数散去。
随后叶玄和杜晴便带着江月灵在杜府之中参观了一番,前院后院,炼丹房,试验堂,杜府上上下下除了内炼密室之外,其余都看了个遍,而叶玄的卧房自然也没有错过,甚至连叶玄小时候经常与杜晴去的后山密洞也去看了一下,对江月灵可谓是没有丝毫的保留。
足足在杜府周围转了一个时辰之久,终于感到有些疲惫,三人便各自回到卧房歇息片刻。
回到自己那熟悉的卧房,叶玄心中也是感慨万千。想当曰就是在这间屋里下定决心离开杜府,现如今终于再次回来,而罗伯也没有欺骗他,对罗伯的感激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只可惜现在罗伯久睡不醒,未能及时与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坐在床前,望着窗外,脑海中思绪纷飞。
“咦?难道有突破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