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轩带头干杯,谁敢不从?
一时间‘福气来’的叫喊声不断,杯子你来我往影子不断。经过无数个回合,声音逐渐小了,杯子也静止不动了,几人仿佛散架般靠着椅背,看着楼顶面不知想什么,屋里突然静了下来,依稀间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林明轩是一脸感慨,刚才喝酒的过程中经老鼠谢通天的同意,色-狼郭天仇、兔子古博士、狐狸赵权贵三人已商量好共以五十万入股,同时谢通天也说会弄到三百五十万的资金,合起来就是四百万。想想招商任务也就五百万,如今一下子就完成了百分之八十,想不感慨一番都难。
一直以来,林明轩都没有怀疑过‘五虎将’之间的感情,但涉及几百万的投资对方连眼都没眨一下就答应了,确实让他意外及感动。当中让他更为感动的莫过于色-狼三人,他们家境虽然不错,但一下子要筹到五十万,说实话也是不小的难题。
对于这份心意,林明轩想拒绝却找不出任何借口,故而只能默默记住这份情。当然,他也是觉得这生意不会亏才没拒绝。就这‘福气来’一个月就有十几二十万的收入,那么投资四百万的酒楼一个月怕也有三十万的收入吧?一年下来也有三百万左右,经营两年估计能收回成本,不亏吧?
当然,这一年三百万的收入只是保守估计,按国民的消费水平及其对饮食的要求是越来越高,相信未来饮食业会有一场机遇。没有跨入饮食业门槛的饮食店铺,赚点汤水喝绝对没问题,至于能跨入饮食业大门的酒楼,绝对会大赚一笔。
林明轩不是读经济的,但事实告诉他这错不了,就他以往用在饮食上面的金钱,月平均达到一千块,这是什么概念?这可是他一个月工资的一半,去消费的地方还不高。若工资高了便去高档的地方消费,恐怕消费金额还会递增,所以他对饮食业充满信心。
不过林明轩之前是在省城,消费水平跟福缘镇这山卡拉的地方根本不能比,但福缘镇是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就依‘吉利酒楼’的消费来看,每个月肯定过十几万,问题它不是高档层次,若个三四百万来做饮食,档次能不高吗?
目前而言,难住林明轩的是酒楼的地址该选在那里,这个才是重点。按照他的想法自然建在镇中心,但又不妥,因为镇中心除了不少商铺外,还住了不少人,一旦地址选在镇中心,肯定会涉及拆迁补偿等问题,一旦出现什么补偿,那么三四百万绝对不够看。
“对了轩哥,听说古伯贵的家里人跑到你家闹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色-狼忽然想起前段日子的事便顺口说了出来。
“什么?古伯贵吃了豹子胆不成,连轩哥家也敢去折腾,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菜啊。”狐狸一听便冷冷地道,人一下子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整个人如下山猛虎。
“喂喂,狐狸你这是干什么,陈年往事了还记着来干什么。”兔子见此皱了皱眉,说,“当年的事怪不得谁,要怪就怪那女人贪慕虚荣。再说了,现在古伯贵家今非昔比,就算让你拿了个彩头,你心里真的能高兴吗?”
“这个,说起古伯贵家的事,我还真有点纳闷。”老鼠也皱着眉头搭话,“记得几个月前我去他家要几头猪,想拿来送人,好巧不巧碰到执法队来封他的场子,问了一下周围的人,都说那养猪场没牌经营,还说污染环境之类的一大堆问题。听到这里我就一笑置之,没有理由便走人了。
时隔一月,再次回来的我以为养猪场会开门,毕竟这养猪场存在了十个年头,要是有事早就出事了,没必要等到现在吗?谁知道结果出乎我的意料,养猪场不但没关,听说连古胜利也被抓进牢子里。轩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问题让林明轩一时难以回答,叹了口气,说:“这事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但我想应该是涉及到某些人的利益,不然镇里不会对一个人下狠手,毕竟人家养猪也要纳税,镇里是有收入的。”
“轩哥,听小妹说伯父要你一定管这事,是否有其事?”色-狼皱着眉说,似乎难以置信一向不管事的林伯共竟然会开头让儿子一定要帮忙。
听到这话林明轩再次叹了口气,这也是让他头疼的事,如果老头子不理会这事还可以缓缓图之,现在他却不敢放慢脚步;若不是招商任务紧迫,估计现在就要拿下这案子的某些人。
“别说这事了。色-狼,你在镇里也这么久了,似乎还没掌握大局。”林明轩把视线转到另一个话题上,“最近镇里似乎消停了,但各个村好像还挺热闹。对于影响繁华安定的因素,镇里是不想看到也不愿意看到,希望你能尽快解决。”
这话说得色-狼尴尬的低下头,好久才带着一丝委屈的语气说:“轩哥,这事不能怪我。虽然我跟在郑玫瑰身边做事,也打着她的旗号招兵买马,但只能将镇里的一部分混混招揽过来,其余的都是另外三股势力的。最近在各个村惹事的就是它们三个势力。”
“还有三股势力?”林明轩眉头一皱,手指敲打着桌面,这点他还真没有留意过,没想过这么偏僻的一个镇会有这么多股势力存在,真是越小的地方关系越复杂,便道,“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