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您?“
裴溢撒气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好饿啊周妈,今晚做了什么?”
他打算大快朵颐的想法在看到裴郇的臭脸那一刻戛然而止。
“今晚和我一起喝粥。”裴郇直接下了圣旨。
因为裴溢在长身体的关键时期,平时的晚饭用丰盛来形容都不为过,尽管裴郇一般只喝点粥,但偶尔裴郇食欲上来了,还是会陪裴溢吃了一点。
面前摆着他最爱的话梅猪脚,但裴溢在他爸阴森森的脸色下根本下不去筷子。
“吃饭啊爸,“裴溢干瞪眼瞪地直上火,”粒粒皆辛苦,饭摆上桌了你不吃还等着清明拿去祭祖吗?“
“不祭祖,你太爷爷他们不爱吃这些。”裴郇绷着脸,“但你也别吃了,喝粥也会知足的对吧?毕竟知足常乐。“
一句话决定了一桌子饭的存亡,裴郇吩咐,“周妈,把这些撤下去吧。“
是夜。
裴郇倚在床前,心不在焉地翻着书。
他平时看见好文章都会下载下来,装印成册留着日常翻阅,不限语种也不限类目,厚成书了再重新装订。
眼里是能让人静心的文字,但脑海中一直乱哄哄的,跟脑细胞在轰趴似的让他心静不下来。
裴郇把书合上,觉得这个书今晚指定是看不下去了。
正准备戴上眼罩睡觉,床头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是蒋川的家长,“喂,蒋太太,您好。”
蒋川他爸妈和他正好是同乡,生意上又有交集,一来二去就留了联系方式。
但对面说出的话就像是平地起惊雷——
“喂,是裴老师吗?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了,睡了吗?”
裴郇语气温和:“没呢,怎么了?”
“是这样,我儿子他犯了点事,我在老家走不开,能不能拜托您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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