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裴溢不欲多言。
宋景川混迹多年,看得出裴溢心情不佳,于是挑着他喜欢听的说几句,往往点到为止,争取不让两人之间无话可聊。
裴溢偶尔附和几句,从不挑起话头。他觉得屋子里呛得难受,自己好像是来了烟瘾,烦躁地摸了下裤兜,发现今早洗漱完后忘记带烟了。
宋景川有眼力见的给他递了根烟。
裴溢正眼看了他一眼——
小男生长得倒娟秀水灵,化着淡妆还穿着工作服,但丝毫不见脂粉味,走得估计是清纯路线。
宋景川不认识裴溢,见他和这群太子爷混在一起还以为他也是同类,因此没有告诉他这酒吧里提供的烟多少也带了点助兴的东西。
他知道在这种地方打工或多或少要出卖色相,能不出淤泥而层林浸染就是坚持操守了,所以也做好了心里建设,争取能多推一天是一天。但今天实属特殊情况,他实在缺钱。
裴溢揉了揉脑子,觉得更晕了。
不应该啊……他只抿了一口酒,那量不比筷子蘸一下多多少,怎么开始醉了?
他仔细回忆自己进酒吧之后接触过的东西……
“你给我的烟有问题?”
宋景川怔怔的没反应过来:“啊?啊、是……是啊。”
裴溢迷迷糊糊得觉得自己这真是没地方说理去。他捏了捏宋景川的脸,在他吃痛中拍了一下,“等我。”
穿过人群,裴溢找到宋梓言:“我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宋梓言自然不会加以阻拦,甚至颇为惊讶:”呦、小溢开窍了?“
他不知道裴溢和蒋川的事,裴溢也懒得说,蒋川出事这几天两人又恰好不在W市,阴差阳错下两人这条消息频率没同步。
”开你妈窍呢……算了,明天记得去捞我。“
宋梓言语重心长地搂住他肩膀:”别这样小溢,都什么时代了,你思想不能僵化啊,老跟着裴教授学道德与法,啥也不懂可不行。“
”你才学道德与法。“
于是推开宋梓言,”滚滚滚,别烦我。“
宋梓言”嘿“了一声,摇头晃脑走了。
他性启蒙老师蒋某人是个玩得花的,在床上骚话也不少说,但再百无禁忌也没在体位上被人占过便宜。刚开始和裴溢做的时候还不习惯、觉得自己吃亏了,因此除了偶尔抑制不住哼出两声来,基本都是闷声让裴溢干活。
裴溢跟着老师的指导一步一脚印,也就没沾染到什么床上的恶习。
屋子里极为安静,只有宋景川偶尔的喘息声让人知道这屋子里有人。
又一个新鲜的肉体给裴溢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官刺激,他精力旺盛,身体素质又好,两人就这么断断续续折腾到了三点多。
等宋景川再也承受不住,哭哭唧唧地推开裴溢时,他才觉得自己好像过火了。
“……不好意思,”床刚上过,连性器都还半硬不硬的裴溢硬是闹了个大红脸,他混沌的脑子稍加清醒后,愧赧地咳嗽两声,“你要不先睡着,我带你去洗漱。”
宋景川累到极致,身上一片狼藉,却在连手指都抬不起的情况下推开了裴溢的双臂,一步一哆嗦地朝卫生间走去。
宋景川对流程竟然还没裴溢不熟悉,他手指放在自己穴口半天,一直不敢深入探进去,见裴溢站在卫生间门口想进来又不敢进,脸色沉沉看不出表情,“那你来?”
裴溢‘哎’了声,“好。”
他让宋景川趴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探入他的后穴帮他清理自己的精液,他臀缝湿漉漉的,后面紧紧吸着他的手指。
裴溢摸了两下他光洁的大腿根:“你松一点。”
宋景川呜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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