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而敏感的耳垂被含入口中,蓄意一般嘬出轻微的水声,软热的舌头自下而上地缓缓舔过,将那点湿热黏腻的触感,扩散到整只耳朵,让池砚舟的半边脑袋都烧了起来。
除了邻居家那个,说长大以后要和自己结婚的幼儿园小宝宝之外,连个对象都没有谈过,池砚舟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本来就因为突发状况而有点发懵的大脑,更是乱成一片,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但秦知的动作,却并不会因此而停下。
就如同在品尝什么极致的美味一般,这个比池砚舟高出了一整个脑袋的主角,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吮吻着他早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耳朵,连耳廓内里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不住升高的温度,烫得仿佛将池砚舟的皮肉都融化开来,持续往耳道里钻的淫腻水声,则让他的脑袋都开始发晕,有点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后秦知终于吃够了他的耳朵一般,稍稍直起了身子,看着那只被自己舔得满是水光的白嫩耳朵——诱人的深粉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上面一点一点地弥漫开来,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情艳。
“……红了,”目光顺着那片蔓延开来的红,来到了池砚舟同样染上了艳色面颊,秦知的声音比先前低哑了几分,“好可爱、老婆……”
他垂下头,慢慢地凑近了池砚舟并未往上仰起的脸,那两瓣红润的嘴唇似乎是因为见到了意料之外的场景,惊愕地微微张开,露出了一点洁白的牙齿,一双深黑色的眼睛里,则是尚未彻底凝聚的惊慌。
在即将触碰到那两片唇瓣时,秦知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才最终把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暖热而柔软的触感从双方贴触的部位传来,难以言喻的战栗,伴随着一种轻飘飘、软绵绵的甜味一起,一瞬间扩散开来——远比预想当中要美妙无数倍的滋味,令秦知的呼吸刹那间便失了频率。
他近乎迫切地亲吮着池砚舟的双唇,初次实施的行为笨拙而混乱,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点章法。
秦知轮流地含住池砚舟的两片嘴唇吸,又把舌头伸进池砚舟的嘴里,一一地勾舔过对他的齿根、牙龈、上颚、内颊,最后缠上对方的舌头,肆意地拉扯、绞弄。
池砚舟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抵抗,只能任凭那股先前流连在耳畔颈侧的热麻,在口腔内扩散开来,被反复舔顶的舌根生出了难以抑制的酸。
过量分泌的唾液没有吞咽,就那么顺着张开的唇角往外流,在下颌上拉出一道浅浅的水线,动弹不得的舌头被勾着带了出去,有如软糖、果冻一般,被刻意地嘬吮出啧啧的水声,安静得过了头的小巷口,只能听到这仅有的淫靡声响。
“好色……老婆……”缓慢地在池砚舟的舌尖上,牵拉开一道细长的丝线,秦知看着对方软软地搭在唇上,无法收回的舌头,眼底翻腾着暗沉而粘稠的疯狂,“看起来好像被我亲傻了……”
他低笑着,又一次含住了池砚舟的舌头,将那些往外溢出的湿亮唾液,也一并卷入自己口中。
潮闷的热意再次扑面而来,让池砚舟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什么都不能思考,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自己被来回品尝的口腔,难以抑制的惊慌与包裹住自己的黏热欲望,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在被搅弄出的持续水响当中,化作了一股无法具体描述的痒意,在青涩的身体里四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