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足够尖锐强烈的快感,顿时又生生地被推高了几分,池砚舟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在一个刹那被冲散、撕扯成七零八落的碎片,卷进暴烈翻腾的浪潮当中,连最微末的联系都被抹除——却偏偏被同一片可怖的快感收拢,淹没在同一片海洋之内。
池砚舟并不是个重欲的人。
上一辈子早已经成年,他还会为了纾解正常的生理欲望,偶尔进行必要的手上作业,但一朝被打回了青涩的高中生,他对当前所使用的这具有些特殊的身体,却实在有些缺乏了解。
所以池砚舟从来不知道,自己下身多出来的那个器官,带来的快感,会这样的汹涌、强烈——令人疯狂。
剧烈的羞耻再度卷了上来,与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情潮欢愉相互拉扯、纠缠,让池砚舟连指尖都开始发抖。
他的颈项僵直、腰腹抽搐,脊背和双腿都仿佛被抽离了骨头一样,一阵阵地泛酸发软——可那见鬼的、根本不合逻辑的能力设定,让他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连想要直接跌倒下去都做不到。
更多的水流了出来,上面流,下面也流,被发了疯的主角吃出滋滋的淫响。
火热的舌头又一次卷进软颤的肉洞,勾住内里肥软湿嫩的骚肉狠狠地碾,肿胀滴水的阴唇被伸过来的手指剥开,露出瑟瑟发颤的骚红肉核,被牙齿和嘴唇反复地嘬吮啃咬。没有任何技巧的动作狂乱而痴迷,透出浓浓的占有欲。
——令池砚舟难以自制地,生出自己会被整个吞吃殆尽的恐慌。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射精了。
乳白色的浆汁落在秦知的面颊上,有少数几滴溅到了他的眼角,混在先前淋上去的骚水里往下淌,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被欲望浸润得发亮。
双腿又被分开了一点,已经很难维持站立了,但池砚舟的身周,却也没有什么其他能够支撑自己的事物——他就如同主动坐在秦知的脸上一样,被托着屁股反复地舔吃。
濡湿软热的触感从前面的阴蒂,一直蔓延到了后面的菊穴,又重新钻进了骚热的逼洞之内,池砚舟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插进来一把匕首,又或者一杆长枪——每一下攻击,都带起一阵刀刮似的快感,直直地贯穿他的身体,让湿烂的逼肉失控地痉挛抽绞,热络又情色地缠住伸进来的舌头,往更深处吞咽。
无声的尖叫消泯于抖颤的喉咙间,池砚舟的眼前发白,兜不住的淫水泄闸一般从屄口喷出来,又一次将身前的人淋了个透。
几缕湿黑的发丝黏在秦知的颊侧,衬得他眼尾晕开的些许酡红显出几分难言的艳丽,自唇间收回的舌尖勾过一点从阴唇上坠下的丝线,透出一丝丝情色的蛊。
池砚舟看不到此时秦知的模样,却能够感受到那自下而上,一寸寸地扫过自己身体的灼烫目光。
“老婆好湿、好软……”湿漉漉的手掌代替了唇舌,在池砚舟被蹂躏的鼓胀发酸的阴户上揉弄,秦知一遍遍地亲吮着池砚舟的腿肉,在靠近腿心的地方,留下细细密密的狎昵吻痕,“……好想直接插进去……”
就仿佛在印证自己的说法一样,在肉缝中滑动的指尖挤开穴口的软肉,往里挤入了一点,与舌头截然不同的坚硬异物,让池砚舟的脊背过电一般开始战栗。
“……但是不行,”然而那根手指,只插入了一个直接就停了下来,转动着摸索过那一圈薄软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碾磨,“至少不能再这里。”
插进屄口的手指抽了出来,软热的舌尖安抚似的在阴蒂上舔过,秦知将池砚舟被分开的双腿重新并拢,终于站起身来。
可不等池砚舟松一口气,他就再次被对方揽进了怀中,而依旧赤裸的双腿之间,则紧跟着挤进来一根蓬勃粗硕的性器。
烫得他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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