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不欢而散之后,曾南柔没有像之前一样一次性消失十几天,反而她每天都回家,白天就是在学校里上课,没课的时候就去公司。
她在她爸留给她的骨干的帮助下,慢慢熟悉公司的事物,凭着她什么都不怕的态度,竟还真的把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条,刚换了老板稍有亏损也是正常,但公司的市场前景总的来说是呈现出了好的趋势。
只是到了晚上,曾南柔脱下白天穿着的西装,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不加遮掩的欲望都快要将段菱溺毙在其中了。
“嗯啊……唔!”后背撞到门上,段菱不由得呼通一声,下一瞬便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蓄满了泪水的眸子盯着曾南柔,曾南柔一手拽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嘴上,薄唇轻启,只听曾南柔道:“母亲若是想让更多的人听到,尽管叫。”
段菱害怕地摇摇头,曾南柔这才放开她。
“阿柔,你……”
“啪!”
段菱话未说完,便被曾南柔扇了一巴掌。
头偏了过去,段菱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曾南柔钳住下巴强硬的转了回来,“你该叫我什么?”
“……主人。”
泪水模糊了双眼,段菱看不太真切曾南柔的神色,但想必她是不太高兴的。
那天的谈话像是一个导火索,曾南柔终于不再压制自己对段菱的欲望,她就是喜欢段菱,喜欢到发疯,喜欢到想要为了段菱去对抗那个从小施与她无限阴影的父亲。
段菱看得真切,曾南柔对她的厌恶到了骨子里,她嫌弃自己与她的父亲睡过,又坚定的认为自己骗了她,可段菱又不明白她为何还要来招惹自己。
双颊被暴力地捏着,指腹下的皮肤已经开始变红。
突然,曾南柔为她温柔的擦去了眼角的泪,“别哭啊,母亲。”
“别……别这么叫我……”段菱垂下眼睫,卑微的乞求道。
“不喜欢吗?”曾南柔凑近她,段菱甚至能看到她勾起的唇角里潜藏的恶魔,“父亲可是明确要求过我要对母亲尊敬点。”
“阿柔,求你……”
段菱抬头,哭着看向她。
心里被猛地一击,那双眸子就像是那出水的芙蓉,纯洁清澈,又楚楚可人,段菱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在不经意间将她击的溃不成军。
曾南柔突然放开了她,段菱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
她身上的旗袍向来合身,都是曾广权专门找人定做的,她这么一跪,两条白皙的双腿瞬间展露无遗,曾南柔就那么盯着那两条腿,突然觉得,曾广权该死!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着自己的占有欲,曾南柔也不例外,再加上从小的生活环境让她不得不奋力去争抢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份占有欲总是格外强烈,格外变态。
段菱此时身子不断发热发软,双颊也红得不成样子,曾广权今天晚上没有回来,曾南柔便在她的碗里,当着她的面给她下了药,她被逼着喝完了那晚被下了春药的米粥。
此时在曾南柔的注视下,她像一个妓女一样,颤抖着手去抓曾南柔的衣服,求她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