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我恨死你了。”她说道。
曾南柔埋头于段菱的脖颈之间,好似脱力一般。
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段菱颤着声叫道:“阿柔……”
段菱敏锐的感知到埋在她颈间的人微颤了一下,但是没有动作,于是她轻声道:“你放过我,也放过自己吧……”
我不值得,段菱想说。
良久,曾南柔终于抬头,看向段菱的眸子中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欲望,“你别想甩开我,这辈子也别想。”
“我是曾广权的女儿,我比他还要偏执,我比他更要可怕,学姐,你逃不掉了。”
看着眼前这个近乎疯狂的曾南柔,段菱突然双眼一酸,差点哭出来。
曾南柔对曾广权的厌恶程度已经深入骨髓,可是现在,她如此云淡风轻地将曾广权与自己做比,甚至将自己形容成比曾广权更可恶的人,这样的人,真是让段菱心疼。
她摇摇头,柔声道:“你不是,阿柔,你和他不一样。”
双眸微阖,曾南柔看着段菱,突然倾身凑近她,“学姐想试试吗?”
看着突然变了脸的曾南柔,段菱下意识想后退,却忘了自己早已无路可退,曾南柔看着眼前想要逃避的女人,皱了皱眉,抓着她的头发拉进自己。
头皮拉扯的疼痛在不到三十分钟内段菱感受到了第二次,剧烈的疼痛让她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随着两人距离的缩进,段菱清晰地闻到了曾南柔身上混杂着的酒精的味道,进实验室的她向来是不喷香水的。
“阿柔……”
手上力道突然加剧,另一只手绕到段菱身后解开了围绕在腰间的外套。
“啊!……”外套落到脚边,露出了段菱光裸着的两条腿,她赤着脚站在地上,陡然间的暴露令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曾南柔的手却从段菱两腿之间挤了进去,“腿分开,”曾南柔道,“学姐,你今天很不乖,我要惩罚你。”
更衣室的门还开着,虽说这会儿有人来的几率不大,但是……在公众场合暴露的这个认知还是让段菱小腹一紧,下意识想要求饶,可看着曾南柔不善的眼神,她硬生生将即将说出口的话给吞了回去。
曾南柔已经很生气了,段菱识趣地没有再多生事端,咬咬牙闭上了眼睛,分开了双腿。
因为方才的一番折腾,两腿间的尿液已经干了些许,曾南柔的手毫无阻碍的进入阴道。
“学姐,你下面好湿。”曾南柔的声音在段菱耳边响起,像是恶魔的低语,在时刻提醒着段菱的淫荡。
抓着头发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后脖颈处,她轻轻捏着两侧的软肉,对段菱道:“你觉得罚点什么好?”
“嗯……主人……”
埋藏在阴道里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勾挠着壁垒,随意的两下抽插便令段菱全盘崩溃,她太了解段菱的身体了,太知道如何让段菱缴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