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贺军洋的脸,在龟头发射汩汩浓精的时候慢慢离开胯下这痞子体育生的喉咙,使得精液能不断冲刷至对方的每一处口腔内壁,一隅一壁都不留干净之处。
而贺军洋也正经历了这精液的大洗礼,口腔的所有地方,喉头,上壁,舌根,舌尖,牙齿,每一处都不能逃过精液的冲刷,这淫乱的男人精液味只能让他闷闷出声,浑身兴奋躁动不已,“唔——嗯唔~~”
直至最后,霍耀将龟头抵在贺军洋的唇上,乳白的稀稀白精还在贺军洋那暗红色的嘴巴子上流淌,在快要掉下去的时候,贺军洋反射性地伸出深红的湿滑厚舌一上一下吮吸着霍耀马眼处留下来的最后几滴精华。
“好吃吗,我的骚儿子。”霍耀说着边用那大鸡巴来回拍打着贺军洋的硬汉脸,在上面划出一道道淫秽不已的骚水痕迹。
嘬了最后一口龟头,贺军洋虽然本能地对男人精液鸡巴味感到些许不适,但架不住情欲上涌,吃到后面越吃越着迷,便贪婪地往上朝着霍耀睹去,痞帅的硬气脸上没半点讪讪之色,“贼鸡巴好吃,爸爸!儿子想永远吃爸爸的鸡巴,喝爸爸的精液,被爸爸插到高潮!”话语末了,最后恋恋不舍地给霍耀的大鸡巴深喉了几口,直到鸡巴上全是他自己的骚涎水。
“好了,贺军洋!你真是个乖儿子,以后再赏你大鸡巴,别鸡巴再吸了,想把你爸爸魂都给吸出来?都是你骚口水的味道。”从来没把个痞痞足球仔说的话当真,霍耀脸上只显戏谑。
吐开那大鸡巴,最后在那马眼处舔上一舔,细细品味那精液关口,淡淡的腥味简直令人上瘾,“儿子知道了,爸爸!”
“好!骚儿子之后要记得给爸爸你的物色名单。”霍耀说完整顿好衣物,下了床,回头看了眼还侧躺在床上赤裸的贺军洋,用手在那蜜色的大胸肌上狠狠揉捏了下,色情地按压抚摸,“嗯,乖儿子,胸肌很骚啊!”
“嗯唔——”
直到胸肌上那指尖的热意彻底消散,贺军洋才从霍耀远去的身影中回过神来。
砰的轻轻一声,震响在他一个大男人的心尖。
头脑逐渐冷却下来的贺军洋四肢大开,头朝上摊死在床上,天花板上那昏暗的灯一摇一晃,晃得贺军洋这个大块头犯晕。
黝黑的粗臂弯曲在自己的视线,贺军洋如梦初醒,嘴里碎碎念,说不上饱含着什么复杂的情绪。
酒店故意设置的昏暗暖光暧昧,淫水气息氤氲粘人。
拿起一旁的手机,贺军洋对着通讯录那一连串的人名,最上面那个还是刚刚已经走了的张婷,发来的自然是些聊骚的话,那个女人作风也挺浪,挑逗男人的话是一套一套的,但在经过这蚀骨的高潮之后,他总觉得很难再从和这个女人的性爱中感到刺激。
沉重地叹息了几大口,贺军洋将手机往下面滑动,有几个名字是他和霍耀共同的舍友,当然不需要贺军洋再给霍耀介绍这些人了,不过他猜测,那两个龟孙子估计也是逃不过霍耀的魔掌了,平常欺负霍耀,勒索人家钱财的事他们三个可没少干,虽然都是不缺那点小钱的主,但都霸凌别人了,也来个一键三连全套奉上。
不能够只有自己变成这样,沦落至此!有几个难兄难弟一起总比没有好,谁能知道霍耀原来那么不好惹,都搭上了屁眼还债。
当然,爽是另一回事。
虽然贺军洋是挺有男人的占有欲,但毕竟对霍耀没什么心灵上的依托,只不过是肉欲的沉沦,所以他更不希望那二个龟孙子能逃离霍耀的手掌。
可不能只有他一个遭了这种“罪”,犯了事情的可不光是他。
贺军洋心里阴暗地想知道那两个比他更过分的大帅逼们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这一幻想起来,他就觉得自己光裸的躯体阵阵发颤抖动,变态的快意涌上心头。
缓了一会儿,贺军洋再次刷起手机看看有什么社团里认识的上等货色可以给霍耀推荐的,滑动的麦色手指间,他的目光快速掠过那些名字,当看到一个名字时,滑动的手停了下来,回想起这个男人给他发了个视频,当时的女朋友在对方身下骚叫扭动。
痞性十足的脸再次皱起,拳头发紧。
就他了!这龟孙上次跟老子抢女人,那骚逼还他妈出轨绿老子,一下就跟着这杂种上床了,他妈敢给老子戴绿帽!
虽然这家伙品质过高了,连他这种自信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各项条件都是顶级的,在这个学校里也是食物链顶端的那批,但他宁愿报之前的一箭之仇。
决定好后,贺军洋不再挑了,霍耀可没说要几个,多推荐一个人不就少了一份自己的快乐?推荐这个不比他差的帅比大种马已经是他的仁慈了。
手指再次翻到张婷的那栏,开始打字,不像平常那样快速,时停时续,发送的自然也是一些黄暴的骚话,逗的张婷发来几段语音。
“讨厌,老公真猛,现在下面的骚逼还流着老公的精水!”
“下周四没课,还是这个老地方噢!”
“骚逼,老子到时候要把你两个洞都干松!给老子舔脚!”
不得不说,贺军洋现在有种别样的扭曲感觉。在刚刚被霍耀猛干后马上与自己现女朋友调情。
难怪人都喜欢出轨,背着自己女朋友玩刺激的感觉谁顶得住,即使他跟张婷只是玩玩而已,这个女人放得开,床上玩的花样多才答应这女人倒追。
不过,他自认为心理上可没出轨,性取向哪有这么容易变,只是霍耀……
咧开扭曲的笑意,而后又叹了一口气,一喜一忧,一悲一欢,只却休戚。贺军洋像个精神病人一样,浑身散发人性的邪恶扭曲与诡态。
在这从情欲中回归正常的空间里,这扭曲的异样如花中翠,草中绯一般十分显眼。
而在远离这异样房间的另一边,彻底走出门后的霍耀慢慢踱步,刚刚本来想着该回宿舍了,但是不巧却传来一阵电话,里面是那个看不起他的老哥。
“艹鸡巴的,你老哥都他妈好不容易从军队里回来一阵,你他妈不给老子滚回家来伺候下你老哥我?没用的废物,你就是我们家多余的,要不是生你这个垃圾,妈他能死了?学校那边逃个课也没啥,这几天好好伺候好我了,他妈军队里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噢——”霍耀打断亢奋的男声,说完这一句无意义的语气词,不管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另一边刚到家的霍志锐对着电话骂了一句,“艹”便将手机摔在沙发上,翘起个二郎腿。
好不容易老混球出差,他就是家里最大的那个,从小在家里父亲这个渣滓最大头,这个父亲自己乱搞对孩子却人身控制,导致他上学的时候没机会和女人搞,在军队里全封闭管制,他这种天性粗暴的直男都素得成了和尚一样,到现在还是雏鸡,好不容易这几天享享清福,发泄下在那个姓齐的家伙面前点头哈腰的郁气,虽然父亲早就背后牵线,但这些顶头小官折磨起人来可不手软,便打算好好拿霍耀出气。
这一打电话,难不想这废物弟弟居然敢给他脸色。
霍志锐硬朗的帅脸眉头一蹙。
要是今晚不滚回来伺候他,他就好好收拾下这个垃圾弟弟。
距离在家里发飙的霍志锐尚且较远的校园,霍耀正打算赶往家里,而在离霍耀不远的另一处角落里,一场围殴戏码正在上演。
昏暗破旧的灯光下,几个大男人围殴着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被逼在角落里的高个壮汉只能用手臂护住头部等重要的部位。
被欺凌的男人生得倒是大气,一双浓眉和张开的五官显得面部十分浓烈,是面部外放型的帅哥脸,加上那比常人更加黝黑粗糙些的肌肤,以及略有些发旧的衣服,糙帅哥的感觉一下子就浮涌而出了。但现在这张脸上已经挂了彩,面上有几处青肿。
一旁围殴的人仍在拳打脚踢,要不是人多些,凭着被围殴的男人身量,也不至于被揍得如此凄惨。
“停下吧!郑俊阳,你他妈也吃够苦头了吧!这次还挺能藏的啊!老子这垃圾袋可就不会藏了!下次老子垃圾袋套你头上揍个爽!沈菲嘉如果找你,你再敢回她,我就跟你不客气,不是这么一顿打就结束了,你也他妈挨了老子好几顿打了吧,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你可跟我一样在游泳队,老子一声令下,其他人可不敢叫板!你大学后面几年的日子可不是这么好过了!穷逼还想跟女人谈恋爱真是痴心妄想!果然是个乡下来的乡巴佬!一身寒酸样!真是个麻痹土鸡!”一声男音从打手们的后面传来,话中满是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