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热气打在贺军洋的唇上,凌厉的眼神似乎有看破人心的能力,贺军洋暂时也不敢在霍耀面前撒谎。而且霍耀也说了不会怎么样,目前为止对其说过的保证贺军洋还是相信的。
“爽…爽!看他们那孬样很高兴!”霍耀上身压得太低,贺军洋的大腿肌离腹肌处更近,小腿也随着霍耀靠近的肩膀而向后折,因此压得他的腹腔都有些虚,说话也气声过多。
眼前这痞气的足球仔的坏样霍耀早就领教过,只是看他太得意忘形似乎自己的处境也不知道一样。
贺军洋他也正用这个羞耻的姿势迎接自己鸡巴的肏干。
看了眼身下这男人潮红的帅脸,唇瓣更加贴近,“落难同当呢?就是这么对你兄弟的?你还真是够坏,忘记自己也被我干着吗?平常肏逼后想起要被我干不觉得膈应?”
呼出的声音都是他们两个都能听到的距离,贺军洋的脑中全身霍耀的声音,伴着刻意压低的沙沙男声,听起来热气粘腻。
说起来他也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和他嘲笑的两位也没什么差别。霍耀也没有用什么奇特的力量,因为刚刚被操的时候他也没有那简直叫他极乐的快感。虽然也有快感,但也只是比前面射精的快感更绵长些,还得容忍男人后穴始终存在的异物感。忍受他一个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体育生被男人操屁眼的耻辱。
贺军洋那大脑袋瓜转了转,如果霍耀都不让他享受到那究极的快感,这样似乎也不是很赚。
但……
眼神一定,贺军洋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霍耀,对方轻笑起来的样子格外有那种让他痒痒的感觉,那种被随意支配的感觉甚至慢慢地都习惯了,已经麻痹了神经,醉了他的清醒。
至少不会太亏。
而且,根本躲不过,逃不开。
“嗯唔~~”想清楚后贺军洋没有立刻回话,只是嘬上那唇面,如同啄木鸟一般亲了几次过后,才抱着霍耀的后颈,小腿搭在对方肩上,压低声音诉说着悄悄话:“我他妈谁跟他们是兄弟,早看那姓李的不爽了,他妈仗着自己生来含着金钥匙目中无人…骚儿子这么坏,爸爸担心自己?爸爸不要担心,骚…儿子就是爸爸的,喜欢被霍耀爸爸肏…女人…都是衣服而已,随便换,被爸爸大鸡巴操最爽!”
该说不愧是有着痞坏的流氓气的家伙,会哄女人的坏男人向来吃香,而栽在他手里的单纯少女们怕是被玩玩就丢了。
贺军洋讲什么对霍耀来说都没差别,这个男人坏不坏也不关他事,就算暗地里搞什么动作,他也不担心。真到那时候被贺军洋这家伙成了就是自己废物,有这种金手指还能被这足球野小子撂倒的话,他之前那些城府深沉的商业对手们也该哄堂大笑了。
当然如果这家伙真有这个骨气和能力搞什么小动作,霍耀还是欣赏的,野犬还是有点野性更好些,完全驯化的话就只是个哈巴狗,而不是值得他踩在脚底的凶狼,在这个似真似假的游戏里他向来是放养这些男人的。
“你这款坏呸男怕是得很多女人欢心吧,被你这坏男人勾上的女孩得多可怜。当然,随你坏,在我背地里坏也没关系,你这张嘴我就当已经听过了,不过…现在该骚叫下给你那表面兄弟学学,骚儿子,嗯?不要被那两个新人给比下去了。”话音落下,霍耀朝着贺军洋的嘴伸出舌头勾起那舌尖随意地玩弄。
贺军洋攥着霍耀脖颈的手更紧了,唇舌也在听完霍耀的话后主动勾缠,舌头交汇处推至了霍耀与他的唇瓣中间。
又粘又腻,还带着男人特有的浓烈。
发出粘腻的闷哼与淫水声的同时,贺军洋也有些杂乱。
他可以看出来霍耀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对方这种游刃有余的态度总是轻轻在他心尖拂过,弄得像是如鲠在喉,不知所措。
一息掠过,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是真的想要摆脱霍耀还是就这样麻痹下去也没关系,毕竟除了被霍耀操屁眼以外,他的生活都是正常的,对方就是这样一点都不限制他,即使有控制别人思维的能力也是一样。
要是他这种坏胚不知道得干多少耸人听闻的畜牲事情。
粘腻的湿吻早就透进了贺军洋复杂的思绪,以至于他都不管任何东西,只是一味地收紧手腕,搭在霍耀肩膀的两只健壮小腿也一样勾住那后颈。
“呲溜~~呲溜~”越吻贺军洋就越想吻下去,甚至连他自己原本亲过的女人们都没这样激烈过,使出的力气也逐步增大,在霍耀口中的唇舌上一股脑地凶狠纠缠,舌头的涎水液体早就来回翻滚了好几回。
直到两人的口水彻底相融过后,贺军洋才随着霍耀微微的退开而呆在原地,趁着霍耀还没退太多,勾在其脖颈的手发力使其不能再退开,接着又伸出舌头在那被他亲得湿滑略肿的唇面上继续舔舐,在舌头色情舔弄的动作间隙,含糊的话语才偷偷溜出来:“不敢跟霍耀爸爸使坏,霍…霍耀肏我…骚儿子一定叫得特别骚,特别爷们,给他们那些屌毛好好学学。”
听了这话后,霍耀双手搭在贺军洋坚实的男人臂膀上,将其男体再滑出来些,让大半个屁股都悬在桌子外面。
衣服在桌面滑动的窸窸窣窣也传到刚刚开始就有些不耐烦的李祁远和王盛凯耳边。
他们刚刚一直待在原地,虽然霍耀也说要骚叫,但刚刚贺军洋也根本没叫什么。这两人还一直没什么动作,根本没见霍耀挺胯肏弄,只能听见一些细微的水声和嘀咕。
刚刚霍耀说的是在他肏逼的时候跟叫,但这不也还没干起来,就算是慢慢学会听话的王盛凯也私心不做多余的喊叫,刚刚应声的爽快是一回事,实际操作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他始终对贺军洋那样不要脸的淫乱骚叫感到生理排斥。
王盛凯这样想,李祁远自然更是这样想的。王盛凯要是没开口,他也不想先开这个口,只是有些厌烦地呆在原地,等霍耀开始干贺军洋。
令人难受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在李祁远和王盛凯眼里一直没动作的两人也终于开始动作。
随着贺军洋的麦色屁股和霍耀鸡巴的交媾处从桌面出来些距离后,两人就能看到那粗长的鸡巴是如何整根拔出来,再怎么整根快速地干进去,每次只留一个鸡巴头在里面看不到以外,两人都能看到那令他们也为之生畏的大屌,霍耀大鸡巴粗看跟他们的种马鸡巴也差不多长,可能略长些,但粗度和硬度看起来更甚,上面爆起的青筋纹理十分有男人气。
没过多久,随之而来的是极为猛烈的肏穴声和贺军洋那男人味十足的骚叫嘶吼。以他们的视角看不到两人胸部以上的位置,被旁边的柜子挡住了,但这糜烂的色情交媾声足够令人遐想无边。
淫邪的花火瞬间炸裂。
“啪啪啪啪啪!”
“噢操!爸爸,干得好快!简直是要干死骚儿子了,屌毛儿子被爸爸…噢哈…干成贱畜性奴,要爸爸大鸡巴每天给公猪性奴配种…嗯哈!”
“啪啪啪~~”贺军洋的手被干得勾在霍耀后颈如芦苇飘飘,时不时碰上他尝踢足球的男人小腿,却只让那也攀在霍耀后颈的运动大脚夹得更紧。
两人之间,徜徉在男人臭汗的蜜色腹肌收紧,发硬的通红鸡巴贴着腹部晃动拍打贺军洋壁垒般层叠的男人味腹肌,混入了霍耀的肏穴声。
“骚屁眼和烂鸡巴要被爸爸的大鸡巴给日烂了!噢噢噢!儿子…儿子骚屁眼有夹爽爸…爸吗。烂屁眼都是…爸爸干熟的。”
“啪啪啪啪——”
“噢唔~哈啊~骚…骚儿子还要跟爸爸舌吻,缠着爸爸的舌头,全部沾满骚儿子…骚儿子的口水,噢唔——干到骚儿子屁眼骚心了!干死我!干死老子!霍耀…爸爸…噢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