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轻轻闭上眼,蓄积的泪水一下子穿过鬓发,滴落到枕头上,洁白的枕套顿时晕开一片水渍。
他的双腿仍然是大张的姿势,修长的大腿,内侧白嫩的皮肉,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痕迹。毛发清理掉之后,整个私处暴露无遗,臀缝泛亮的淫靡液体,经过蒋礼的修饰之后,连成一片,将整个孔洞附近浸透。
蒋礼直起身来,低头看了看两人最贴合的部位,他的西装裤上已然深了一块。
“怎么办呢?你把我的裤子弄脏了。”
“要不,你帮我弄干净吧。”
小鹿不理会他,却被他解开一只手的手铐,从病床栏杆的缝隙里往外拽。
他的手臂不是没有肌肉,但手腕却算得上纤细,被蒋礼狠狠地攥在手里。他无力地挣扎着收回,但伤痛和这些天的营养不良使他完全无法抵抗蒋礼的暴行,那只手紧绷着,手指蜷缩,指节苍白,手腕呈着一个扭曲的角度,被轻松拖出去了。
接着触到了一块炙热坚硬的东西,湿漉漉的带些粘腻的触感让他的手指条件反射地回缩,被蒋礼另一只手掌强硬地覆上,紧紧贴住那鼓鼓囊囊的一片。
“好好感受,这就是你说的要干干净净伺候的东西。”
小鹿想到他说的那些荒唐的故事,指节蓦地一紧。
“对……就是这样,你还可以试着,再大胆一些。”
小鹿迅速地涨红了脸,整条胳膊都颤抖起来。
蒋礼得了便宜,更加放肆,按住他的手开始打圈揉搓。
很快,那隔靴搔痒的朦胧已经无法满足他,那东西愈发坚硬,蒋礼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突然感觉一阵挣动,连带着那人剩下肢体上的手铐都哗哗地响。
小鹿眼睁睁地看着硕大的阳根从拉下的内裤里弹出来,却根本抽不回手,冷不防撞上蒋礼戏谑的目光,听着他吐出可怕的话。
“不想用手的话,不如用嘴来代替吧。”
那东西受到刺激以后昂扬挺立着,粗长堪比儿臂,青紫的血管盘踞紫红茎身,狰狞着蓄势待发。
小鹿吓了一跳,更加拼命地挣扎,惊慌中指尖无意擦过去,在性器上留下一道痕迹。
蒋礼嘶了一声,眯了眯眼,下体往床上凑去,试图寻找一个舒服的口交位置。
小鹿颤抖的声音立刻响起:“不!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用手……我用手!不要用嘴……不要……”
那语气似乎过于惶恐了,但蒋礼没有在意,只是挑眉:“你早晚要学会……”
小鹿依然喃喃着不要用嘴,却已经不再挣扎了,甚至颤抖着举起手臂向上攀去。
蒋礼嘴角翘了翘,顺势抓住往分身上带去,宽厚的大手拢住单薄又苍白的指节,搭在根部。冠头下压,戳在他敏感的小臂内侧,小鹿只感觉胳膊又烫又痒,却也不敢动。
“摸一摸。”蒋礼哄着他。
颤抖的手指轻轻抚上,又猛地瑟缩,小鹿咬紧了下唇,仍没有动的意思。
蒋礼也不生气,再次包裹住那只手,往粗长的茎身握去,那单薄的手没有躲避的余地了,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被大手箍在那火热的刑具上,温度从手心和手背双向传来,像是感染一般渗透了皮肤,顺着血液向心脏流去。
那人握着他的手开始前后撸动。他的手心分泌出汗液,白皙软肉摩擦着烧得滚烫的烙铁;手背布满针眼胶布、青筋凸起,被缚在强硬的镣铐下,更显得单薄消瘦。小鹿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受辱还是受刑,许久不曾感受到的陌生的雄性气息侵染着他,那些不堪的回忆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叔叔的东西大不大?好不好吃?”
“喜欢吗?喜欢就再来一次。”
“嘴再张大点!再给我碰到绝对让你比上次还惨!”
“手别停呀,李老板来了你就献殷勤,你不喜欢院长叔叔了吗?”
“你可真会养孩子!我可是好几年没这么舒服过了。”
那些丑陋又炙热的东西插进嘴里、钻进手里、蹭进腿缝里、捅进身体里,要把他钉在刑架上,焚烧他的灵魂。烈火灼灼却冰冷刺骨,与血泪交融又溅开在他躯体上腐蚀出漆黑诡异的花纹,就和现在如出一辙。
没有人关心他愿不愿意,没有人在意他难不难受,也没有人看清那仿佛已经被驯服的外表下抗拒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