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在国外的交易大获成功,带回来两个青年,是他在看着监控对着游戏室的淫乱场面发泄的时候点的,随手带了回来,扔进了游戏室。
小鹿被锁住双手,在病床上昏睡,他睡得不太安稳,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眉头轻轻蹙着,张怀虚坐在他的病床边趴着,头歪在一侧胳膊上,安静地看着他有些难过的睡颜。秦南风正在和蒋礼比赛谁能先把身下的青年肏射,两个娇媚的美人喘着粗气流着香汗蹭在一起,乳珠阴茎相互摩擦,游戏室灯火通明。
又过了几天,小鹿稍稍能够活动身体了,张怀虚就像刚刚把他放进游戏室那样,每天帮他喂饭导尿按摩上药,推着轮椅带他散心练习走路,但他还是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却基本上都是一个人眼神飘忽,神情木木地发呆。张怀虚跟他说话,也只能得到随便的两句应付,他告诉小鹿,蒋礼回来以后,打断了他们每个人的腿,他抖了一下,只是转过头去不想再听。
又过了一段日子,就在小鹿以为蒋礼快要忘记他的时候,男人带了两个青年到他病房里。张怀虚不忍地看了看小鹿,虽心有不甘,却还是低下头匆匆告辞了,留他在病床上干躺着不知所措,也不敢把视线对上只穿了仅能包裹住阴茎的情趣内裤的青年。小鹿刚要闭上眼睛,装作对外界毫不关心,就听到巴掌扇打到肉上的声音,是蒋礼狠狠地抽了两个人挺翘的肥臀,命令他们跪爬过去到小鹿床边,并连带着小鹿一起命令道:“今天允许你们互相玩弄对方的身体,谁先射出来,就说明他足够敏感、足够淫荡,才能满足厂子里的需求……对于这个人,会为他佩戴专属的乳环以示奖励和认可……”
两个青年因为前几天被奔波许久的男人们弄得实在挺不住了,早已达成共识,坚决不能留在这里,于是他们在病床边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把视线对准了小鹿,几番心虚又歉疚地躲闪,眼神还是逐渐犀利起来。
小鹿这才明白今天蒋礼的目的,但时间太过仓促,他实在找不到办法让青年倒戈,就只能惊慌又羞愤地看向蒋礼。
“你、你是故意的,你明知我被拷住……”
蒋礼这才装作恍然大悟,一副了然的口气:“看来你是觉得不公平是吗?”他吩咐手下把两个青年的手也都背在身后拷起来,随即扔下两根双头龙,又说:“这下大家都一样了,那么就开始吧。”
纯黑色的双头龙又粗又长,因为制作材料的原因,被他随便丢在地上,回弹了一下,随即骨碌骨碌滚了好几圈,跑到了距离青年不远的位置。而蒋礼则在不远的椅子上坐下看笑话,他拨弄着手上硕大的戒指,嘴角是已经懒得遮掩的戏弄。
这又哪里能算得上是一样呢?小鹿的双手被紧紧拷在床沿上,根本无法脱离病床,而双头龙却躺在地上,被两个青年屈膝跪下,侧脸主动贴上地面,用嘴轻易地叼起了一端。
小鹿看着他们温顺如羊羔的动作,只能拼命抬起身体,看向努力起身的青年,苦苦劝道:“你们不要被他骗了,他不会说话算话的……”
青年当然不会听信,他们早已经直起身子,朝他走过来。两人跪爬上窄小的病床,一人用膝盖迅速地插进小鹿努力合拢的两腿之间,另一人协助,把他的双腿大力掰开,搭在栏杆上用身体压住,直至压得他的臀部上翘,光洁的阴阜和伤痕交织的会阴穴口一览无遗,显得楚楚可怜。
他激烈地反抗还是难以敌过两个人的合作,只能睁着无辜而哀伤的小鹿眼,不停地重复着劝告,希望两个青年能早一点识破蒋礼的把戏。
“停下啊……他在骗你们啊……”
小鹿臀部的烫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整体还是较其他部位更加红艳一些,加上上面错杂遍布的抽打留下的旧疤和脱了痂的新生的皮肉,显得色情又刺激。青年从事特殊工作这么多年,不是没见过比蒋礼更有恶癖的人,却也被这里参与的人数之多和侵犯的刑罚之烈给吓到了,难免联想到自己前两天的地狱般的遭遇,也对小鹿产生了一点同情,便尽量不去触碰他饱受欺凌的臀肉,只想尽快让小鹿射出来,完成任务,好早些离开这里。
双头龙很长,但极为硬挺,两端各是一根夸张狰狞的假阳具。他们口里叼着双头龙的一端,另一端则直挺挺伸出去。分开小鹿双腿的青年先适应了玩法,随即把粗壮的一端径直对准因为紧张而不停收缩的小洞,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等等……啊啊啊……不……”
小鹿刚刚被张怀虚按摩过后穴,塞入了温润的药柱,此时甬道里面柔软又湿滑,而且极有弹性,因此另一端很容易就进去了,并且进入地极深。
“呜你们……啊……不要……不要、相信他……唔啊……停下啊……”
他还在重复着,只不过先前劝说的语气已经消失殆尽,渐渐地几乎全然变成呻吟和哀求了。
“呜……求求……你们……出去……”
当然没有人会听,已经捅进去的青年大力抽插着,而另一个根看准时机,很快也挤开柔软的穴肉,插了进去。双头龙看着可怖,实际上却并不及蒋礼的粗,因此第二根进入地并不太吃力,和里面的一根一出一进,配合地十分默契。
但小鹿休养许久,虽经过医生手指按摩扩张,此时骤然撑开,还是带来撕裂一般的痛苦。
“唔啊——拿出去啊……嗯嗯嗯啊好疼……哈……嗯啊不要……不……”
青年长时间的特殊工作的经历,使他们的下颌极为有力,叼起一根双头龙根本不在话下,而且因为齿舌的灵活控制,道具被很好地卡在了口腔中不深的位置,留出长长的茎身,方便对小鹿更加深入和刁钻地入侵。
而且他们长期作为被动地一方,对于男人能够被开发的地方极为熟悉。他们很快摸清了小鹿的敏感点,用灵活的口腔不断控制着双头龙,一边深深埋入,一边狠狠碾压摩擦着小鹿浅浅的敏感点,纤细的颈部不断带动头部在小鹿的两腿之间你来我往不停耸动,一进一出,很快就插得小鹿汁水淋漓。
“啊啊啊……呜啊……哈……放过我啊……求、求求你们……呜嗯……”
小鹿的双手被拷在床沿上,因为情欲难耐而握紧拳头,随着双臂的挣扎而在铁栏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却依旧被困在原地。他被刺激地不断仰起脖子,后脑深深砸进绵软的枕头里,口中不停溢出不堪受辱而显得羞愤的求饶和不能自抑地情动带来的低声吟叫。而从青年的视角,却只能看到他瘦削的下颌线不住前后颤动,精致的锁骨凌厉凸起,同臀部一样、各种痕迹交错的胸膛无师自通地高高耸起,粉嫩的乳头在情欲刺激下愈发挺立,原本苍白的整个人逐渐染上淡淡的粉红。
他蛰伏的秀气阴茎也随之站起来了,又继续上翘,直至快要贴上腹部,并随着胸腹的抽搐不断乱晃着,溅着精水,啪啪打在略微凹陷的小腹上,看上去十分可怜。
“哈啊啊啊——”
小鹿很快就哭叫着射了,上腹部、胸膛、锁骨、脖子、下颌……乳白的浊液落得到处都是。
青年却也不敢吐掉嘴里的双头龙,只能保持着它们一里一外的姿势,跪趴在原地,等着蒋礼的下一步指示。
小鹿的穴口周围的软肉虽然遍布伤痕,但经过新一轮的折磨,再次变得红嫩又湿滑,融化的药剂随着抽插翻出来,在穴口聚成一摊乳白色稠液,打出几个小小的泡沫,泛出淫靡的光泽。而本该好生休养的后穴依然被两根丑陋的东西大大撑开,因为高潮带来的快感让他的肉洞不住收缩,此刻还保持着被填满的状态,于是每一次舒张,都会被青年的牙齿抵住,而每一次缩紧,又总会带动茎身继续往里吃进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