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不敢迟疑地颤巍巍爬进去,笼子底部垫了厚厚的软垫,不至于让他新受了摧残的双膝难过。
他安安静静在里面伏下来,视线却一直是向下的,乖巧的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蒋礼却嫌不够有趣,他蹲到小鹿面前,生硬地拉扯着他柔软的头发,把他的头从笼子前方预留的圆洞中拽出来,再向上提起项圈上的锁链,固定在笼子顶部。
然后,一丝不苟地,将他的脸庞擦拭干净,用口球压抑他颤抖的双唇,用眼罩阻断他绝望的视线,再堵上耳塞,赋予他静谧的恐惧。
青年被削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肌体却愈发敏感起来,哪怕是蒋礼隔着一段距离朝他吹气,也能看到他立刻浑身抖若筛糠,两腿快要跪不稳般、一抽一抽地向中间并拢去,阴茎挺翘着,顶端溢出黏液,在他腿间腹下乱晃。
一根冰冷的长铁棍适时从铁笼侧面的栏格中插进去,直直捅上他的侧臀,趁着小鹿惊慌地向另一侧躲闪的工夫,向下伸进笼子,然后以铁栏为支点迅速下压,将另一端猛烈地抡上他的小腹,直打得他身体紧绷弓起,铁棍便顺势搭到另一侧对称的栏格上,横着卡进他胯骨和阴茎之间,使他的屁股向上翘起,却受困于铁笼的高度,臀面紧紧压在黑色网格上。
臀瓣间的红艳小洞若隐若现,因为受痛而紧紧闭合着,细滑而饱含脂肪的臀面软肉被分割成大块的方形,白花花、肥腻腻地从格子里向上漫溢出来,边框被碾得惨白,中心却呈现出从肉粉到血红到绀紫、深浅不一的颜色,似乎每一块都可以当做精致的糕点,等待着掠食者的品尝。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小鹿疼得几乎不能思考,只想要本能地蜷起来,双手或小臂紧紧抵上自己的下腹,以求能够稍微缓解那种被人捣烂了一样的剧痛。可蒋礼不会给他舒缓的机会,另一根铁棍如法炮制,很快从他的腋下穿过,将他上肢的活动角度强行禁锢在一个十分有限的范围内。
即使原本就带着眼罩,小鹿却依然能够感觉到眼前一黑,是暗到极致、透不出一丝光亮的那种黑。
为什么……
这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
一口腥甜冷不防从嗓子里咳呛出来,顺着口球稀稀疏疏的孔洞,掺着口水,沥沥拉拉落到地毯上。
蒋礼才不会顾惜昂贵的毯子。他摩挲着下巴,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认为还是缺乏一些美感,便又拿过一根,压着小鹿的后腰卡进上方的栏格,逼得他腰部生生塌陷下去,仿佛要断掉一样难受,臀部却因此显得更加浑圆饱满。
蒋礼这才满意,他将小鹿的膝盖和脚踝分开捆在笼子边缘,却不去刻意控制他的小臂和双手,转而将他的乳链栓到了前方的栏格上。
他看着小鹿既不敢屈曲遮挡、又不敢伸张阻拦,最后只能屈辱地紧紧攥住铁栏的手,终于嗤笑出声,揉乱了青年的头发。
他又挑了一根电动按摩棒,涂上润滑,从网格里深深地塞进那紧致的肉穴。
而小鹿自己,就只能感觉到突然被再次破开的凉意,终于冲刷了时不时涌上来的空虚,和微薄却绵长的情热,从嗓子里泄出婉转的呻吟。他的身体还在期待着粗鲁地抽插,男人却去忙他自己的事了。
他难耐地夹紧了后穴,按摩棒却突然被打开了,而且很快就调到最高档位,源源不断地刺激起他炙热而瘙痒的内腔。
他感觉自己被抬起来,又换了个地方放下。开始不停地有脚步在笼子周围乱转,一侧掰过他被眼罩遮了大半的脸,把积成一摊的涎水拍上他的脸颊、抹上他的身体,另一侧扇打揉捏他挤出笼子的滑嫩的屁股,搔扰他布满伤痕的脚心。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让他难受地无助悲鸣,胸前的铁棍和束缚的项圈更是憋得他喘不过气,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前倾的乳头发出撕裂开的痛楚。
不过很快躁动都慢慢沉寂下来,好像只留下一个人,握住按摩棒,开始漫不经心地顶撞挑逗他的敏感点,又偏偏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整根抽离,再从缝隙捅进笼子抽打他凄惨地吐着水的阴茎,直抽得那小东西疼得萎靡下来,只能从嗓子里发出混杂了欲望和痛苦的变了调的颤音。
“哈啊……唔……呼……嗯啊啊……啊啊啊——呜嗯……呜呜啊……”
黑暗总是格外漫长,小鹿自己也数不清究竟反复了多少次。他的双手已经握不住笼子前面的竖栏,头部也支撑不住地耷拉下去,紧致软弹的乳肉被生生拽大了一圈,身体从又酸又痒到麻木胀痛,从止不住地抽搐颤动到几乎是完全脱力地搭在架子上,只能发出低沉的喘息和闷哼。可怜的肉茎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发泄胀得通红,在白皙肉体的衬托下又显得分外可爱。
震动的嗡嗡声,夹着数不清的窃窃低语,什么都听不出来。
小奴隶……
训练……
图个乐嘛……
十点……老地方……
蒋礼把小鹿从笼子里抱出来的时候,怀里的青年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四肢都僵硬地不听使唤了。
他解开小鹿全身的束缚,把人抱到楼上自己的卧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蒋礼亲自给他涂药,又慢慢喂了些水。
他的眼睛周围被湿透了的眼罩捂得惨白,唇角和脸颊却被口球的绑带勒出了深深的紫痕,嘴巴张开地太大太久,直至此刻依然没能够完全闭合。
夜还很漫长。
蒋礼刚刚谈成了一单生意,心情很好。他俯身上去亲吻小鹿的前额、鼻尖,和柔软的嘴唇,含进嘴里吮吸,不久便把他亲醒了。
甫一睁开眼,便是蒋礼那张英气得可以做明星的脸,微眯着眼睛,流出他没见过的情绪。
男人倒没把全身压上来,小鹿自己却本能地缩了一下,身上的关节顿时发出好像被人拆散过一样的疼痛。
“呜、疼……”他僵得不能动弹,喉中发出低哑而含混不清的呻吟。
“哪里疼,这里吗?”蒋礼体贴地接了话,抽出一只手,划过乳尖、肚脐,往他光裸的身下摸去,轻轻按压着他沾满药液还半硬着的阴茎:“才半天没发泄而已……”
蒋礼嘴上说着,却蜷起手指,开始娴熟地撸动它。他感受着年轻的生命在自己手中跳动,一胀一胀地,逐渐兴奋起来,便拿拇指抵上那冠头,用指腹绕着尿孔周围又红又亮的一圈不住地打圈摩挲。
骤然的刺激让他双目紧紧闭合,脑袋像被撞击了一样又麻又懵,双腿瞬间不受控制地并拢蜷起屈到一旁,双手也连忙推到下腹,就要作势阻止。
“呜呜……别、别……”
“不是?”蒋礼知道他憋得难受,眼底铺满他口是心非的别扭模样,好笑地松了手,装作要离开。
“呜不……”小鹿正在临界点上煎熬,突然感觉掌控着分身的大手骤然抽离,余温都渐渐冷却。于是他又悄悄睁开迷离的鹿眼,长睫上的水珠模糊了视线,他努力辨别着温暖离去的方向,柔软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空气中乱抓,仓皇间缠上蒋礼还未撤走的右手小指,紧紧攥住了。
他乌黑湿润的眸子对上蒋礼看不清表情的脸,蜜色的唇嗫嚅着、带着气声轻轻乞讨:“别走……要……要……”
脸颊紧跟着腾地升起红热,双眼迷蒙的水雾荡漾着溢出,沾湿了鬓发。小鹿紧并着大腿,转过身子朝向他祭献,哆嗦着拽着他的小指,拉到自己的分身上,双手摸索着扒开他的拳头,虚虚拢住自己的欲望。
“求你……”
好像一只把毛茸茸的脑袋伸到主人手底下、求取爱抚的伴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