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失禁之后,蒋礼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乐趣,没事就给小鹿灌水。
他喜欢看着青年被撑开口腔,冰水涌进喉管,脆弱的喉结上下艰难却又不得不快速滑动,还是被呛到忍不住地咳嗽,连连无助地吐着气泡。唇上被晶莹的津液覆满,嘴角的水渍一直沿着下颌淌满到锁骨和胸腹,将敞怀的白色衬衫染得通透,黏在他单薄的肌肤上。开得有些低的冷气渐渐侵入他的身体,也刺激了溺意疯狂喷涌,牙齿打着颤,双臂把自己抱紧了。
一直到小腹鼓胀至不停抽搐,蒋礼也不动声色地继续看文件,非要等着他憋得双眼潮湿,两手攥紧自己被拴在办公桌边的锁链,黑色的亮面项圈箍住纤长的颈,在衬衫领子下若隐若现。腿软到跪不住,只能瘫坐在冰凉的地面上,依然紧紧夹着,却终于还是崩溃地漏出尿来。
透明的温热液体浸湿他光裸的肉臀,在地面一圈圈晕开,僵紧的双腿骤然脱力,像两根烂布条一样铺散。
然后周而复始,再次被灌入冰水,脸上乱七八糟,早已经分不清水和泪。
张怀虚告诫他:“你不能总是逼着他憋尿,这样对他身体不好。”
蒋礼正把玩着小鹿细软的黑发,瞅了他一眼道:“我可没有逼着他憋尿,他想尿就尿出来。是吧?”他拽着怀中青年的乳链,顺手揉了揉他的小腹。
小鹿低下头轻轻“呜”了两声,把身体蜷起来,团在他手里颤。
他真是怕死了蒋礼。
但他也发现,只要对蒋礼说喜欢他,哪怕完全是假意的,男人也会很高兴。少灌半瓶水,或者给他披上外套,余下的时间,将锁链放得长一点,够得到侧面的沙发,再给他一本书,就会安安静静地窝在沙发里,读到沉沉睡去。
男人听得舒服,于是让小鹿每天都要说给他听,说来说去成了本能,有的时候迷迷糊糊稍微敷衍一下,他都能听得出来。他当然不买这样的账,冷笑着让青年给他吞吐,频率稍稍慢一些,便狠狠拽动乳链。沁红的小鹿眼会痛苦地眯紧,长睫间排出一层水雾,然后卑微惶恐地抬眼看向始作俑者,盈盈的眸间是连成片的水光,于是憋着疯魔的尿意,又不得不加快速度,最后“感恩”地咽下蒋礼的赐予,也不敢擦去嘴角流出的白浊,只能再跪回原来的位置,继续与身体抗争。
小鹿被折腾得几乎没什么精神,除了忍受男人办公室中一人或多人的逗弄以外,还有早中晚三顿都被蒋礼抱在腿上,一口一口给他喂食,而且因为恢复了进食,又不得不每日进行一次灌肠。他身体里的药依然没有代谢完毕,每天稍微活动一下就气喘吁吁,而且人也变得极为嗜睡。余下的时间昏昏沉沉,可蒋礼又像挖到什么宝贝一样捧着他不肯撒手,夜里每每把他肏弄得合不拢腿。他困倦到实在睁不开眼,只能不情不愿小声哼唧着,含着一肚子精液和男人好不容易发泄尽兴的肉棒,蜷在他怀里入眠。
蒋礼突然睁开眼,身边的青年不知道去了哪里,铁链连着项圈散在床上,房间冰冷得已经没有一丝人气。
他深深呼吸几口,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把房间扒了个遍。盥洗室没有,衣帽间没有。
去了哪里?
他穿上裤子,皮带狠狠抽紧了,随便捡了件衬衫系上几颗扣子,也懒得束进裤腰,踩着袜子迈开大步。餐厅没有,厨房没有,书房没有。
怎么消失了?
他匆匆给老五和秃鹫打电话,要求查监控,堵住所有有可能的出口,他要立刻把这个小崽子抓回来。走廊里没有,电梯间没有,大门没有。
为什么会消失?
他阴沉着脸,带着一众打手,雷厉风行几乎翻遍了整个厂子,周围人大气不敢出,他们看得见老板想要杀人的表情。办公室没有,车间没有,小花园没有,病房没有,游戏室没有。
监控室的人打电话给他,说旧仓库那边好像有动静。他气出了笑,手机一摔,甩开门冲了出去,打手不得不跟上。
妈的。
废弃的仓库大门敞开一道缝隙,暖阳抚弄着灰尘,在细窄的光柱中飞舞,阴森的巨大房间窜进了温度,让角落里只穿着肥大而单薄的衣裤的赤足青年不至于那么冷。
这里弃用了很久,满地堆积的都是带茬的深色木头、生了锈的合金和钢材、熔化变形的塑料和其他不知名的聚合物材料——零零碎碎到处都是,似乎根本无处可藏,只能借着几根弯折钢筋投下的阴影栖身。
呵。
他一步步走进去,角落里的青年背靠斑驳零落的墙面,急促喘息着将自己支撑起来,手里攥紧一根钢管,忍着脚底大大小小的伤口摆出应对的姿态。
蒋礼嗤地笑出声。这孩子想起来了。
于是他抬起手,腕部向前一扣,身后几道身形立刻冲过去,趁着青年还没站稳,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狠狠挨了几棍子,其他人身上也多了几道淤伤,但最后还是合力将青年制服住了,牢牢摁在地上。
衣裤扒了大半,扯到扣子都绷开的时候还能看见他自己摘不下来的乳链。他被扯着头发逼迫仰起头,精致的鹿眼隐没了畏惧,从深处涌出决绝和愤恨。
真好看,比之前还好看。
蒋礼蹲在小鹿面前,双指捏住他的下颌抬起来。
“意外吗?喜欢吗?”
青年就在他手底下拼了命地挣:“放手!你们这些……变态——嗯……哈……别碰我!”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奸过这个小东西,却从没有人见他反抗过。一个没留神,他就挣开了身后的钳制。细腰一翻,奶子坠着沉甸甸的金属链白花花地乱晃,裸露出的腰胯带着修长的双腿用力一扭,连续踢向其中一个人的头,然后借力落下,两脚相继蹬地,手臂早就撑好了重心,托着他避开蒋礼的阻拦弹出去。
有意思。
他似乎就要逃开了,背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枪响。蒋礼就噙着笑,看着他再次扑倒在地上,腿骨的位置染开鲜血,很快在地面积了一滩。
青年再次被男人们抓住,攥着脚腕拖回来,奶肉挤在地上,乳链勾了不知多少砾石碎木扎进他的胸口。本就宽大得多的衬衫被褪到手肘,裤子被挂在膝弯,暴露出清瘦的肩脊和与之相比丰满很多的翘臀。然后被拉扯着双腿翻过身,似乎还没来得及缩起身体保护自己,一把木头椅子就砸在了身上,厚实的木条和木板瞬间四分五裂,打得他腰部软塌塌陷下去。
他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想蜷起来却也办不到,整个人只能保持着刚才极为扭曲的姿势瘫在地上颤,看上去有种撕心裂肺地疼。
“不喜欢是吗?变态是吗?”蒋礼看着因为反抗而备受折磨的青年,竟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于是单手掐住小鹿的脖子拽起来,把他往另一侧空地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