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泪水再度涌出眼眶,小鹿被撞得懵了神,本能地斜着肩颈继续往上躲,却突然被李老板伸脚垫进后腰下,挡住了臀部的移动,再也没有余地可以躲避。
于是方老板狞笑着抬起脚,把鞋尖对准了他的后穴,抵住肛塞的底座,狠狠往里压进去。
“躲啊,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肛塞一寸寸埋入他的后穴,骤然变大的底部将刚刚电紧的小洞重新撑开。他似乎回到了第一次被侵犯的时候,身体几乎叫他们撕裂殆尽。
“啊啊——不……”
瘦弱的身体,被捆住四肢绑在床上,颤抖的嗓音无助哭喊了半天“老师”“救救我”,却似乎已经忘记了是谁把自己迷晕。直到黑色面罩被男人揭开,四五下耳光让他意识嗡鸣,糙厚的双指粗鲁地匆匆开拓两下,紧跟着就换上了东西猛力贯穿,鲜血洒了半床,来来回回浸润着三个陌生男人的孽根。
不对,那算不上陌生,小鹿从照片中看到他们时,还曾经幻想过能有一个家。
哦,那血也不光是被做出来的,至少有一点点不是他的。有人没能拿到他的第一次,气急败坏地把自己的东西往他嘴里捅,拿出来时蹭破了皮,渗了血丝,于是他又被打落了半颗牙。那天下午,又被那人单独“照顾”,无数针头扎穿了阴茎放电,逼着他学会了口交。
还有一些,是他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愿吐出的“主人”二字。付出的代价就是,一根肋骨,嘴角的淤青和淋漓的血,还有两年间一直紫胀的屁股,以及穴口烟头的烫痕。
“我不是宠物、不是奴隶,不是……啊啊——不是啊我不要叫……”
清晨从可怕的梦中醒来,有人在温馨的房间,宽大的床上抱着他合衣入眠,甚至被吵醒后,还要红着脸慌慌张张地解释道歉。
反而是他自己,苦涩地笑着,朝对面看不清脸的人说:
“不,抱歉,是我冒犯了才对。不过,谢谢你……”
以及:
“好羡慕你啊……”
那又是谁呢?还没有等他顺着坚实的手臂扑进那人怀里,就匆匆消失了。
“蒋老板喜欢听你叫主人,记住没有?重复一遍。”
“那你叫我什么?叫我主人怎么样?”
主人……
主人是……是……
是蒋礼吗?
将我从深渊里拉上来的那个人,是你吗?
能不能再救救我……再救救我……
都是我的错,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了……
我不该做那些事,也不该质疑你。
以至于想要来这里求证,落到这个下场……
可是……你不在这里了……
你……不要我了……
他被电得几近崩溃,精神恍惚而脆弱,绝望而悔恨地不停哭叫着。男人们听不清,他又小心又害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实在含混不清地,到底在胡乱嚷嚷些什么。
能够听懂的,只有来来回回反反覆覆的“蒋礼”和“救我”。
“呦,不愧是他们家刚放出来的。姓蒋的死了,你又跑去做他儿子的狗……”
“想他啊?想他接你回去吧?想不想他爹的巴掌啊?我记得他最喜欢扇你屁股了。”
“还是喜欢他那个瞧不上他的儿子啊?手段那么多,玩起来花样也不少吧!”
“别做梦了,他不会回来了!留在这被我们玩死吧!”
他的穴口又被踢了踢,瑟缩得更加厉害。
“小贱人越来越会长了……腰还是这么细,再瞧瞧这奶子,这屁股……真软啊,得揉多少下、肏多少次,才能玩到这么大……”
强烈的电流一次比一次深地穿过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彻底地击溃他的精神,一面让他不要再无谓哭叫了,一面却还要支撑着他已死的心勉强装作跳动的样子。
男人们七嘴八舌的话渐渐在他耳畔散去。他什么都听不到了,瞳孔失神涣散开,眼皮半阖着抽搐,泪水和涎液糊了整张脸。脑子也转不动了,只有身体随着电流机械地哆嗦着,顶出口中“呜呜”的轻轻啜泣。
看上去就像被电傻了一样。
院长上前解开他的手,拔出后穴插着的肛塞,连着遥控器一并撕下来。从侧面托起小鹿的肩脊和膝弯,抱着他放在床上,轻轻告诉他:“你们两个,现在是一样的小傻子了。”
他当然听不见,因为李老板的躯体随即就压了上来。男人刚才被方老板一阵打压,终于找到机会,抢先享受这被电紧的小穴。
他抱着青年变得高瘦的身体,想要再像过去那样,舔遍全身柔嫩的肌肤已经不再现实,只能用下体猛蹭着青年的腿缝,一边拉开碍事的裤链,一边凶狠地啃噬着柔软的唇舌耳廓,脆弱的喉结锁骨,吮吸撕咬起可爱的小乳头,直至他把红紫的肉茎一鼓作气捅进湿滑的肉穴。
小鹿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却还是被顶弄得猛颤了一下。接着双腿就被人高高举起,膝窝抵到他自己的肩上,后腰被大手托着,往男人努力的方向对撞上去。
“啊……啊……嗯……”
呻吟有气无力,无处安放的双手还是本能地半握着缩到胸前,想要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可还没接触到,就已经脱了力,坠到自己胸前,只能勉强按住乳链,以阻止饱满的奶肉随着撞击来回晃动,倒像在玩弄自己一般。
李老板把小鹿钉在床上一阵猛攻,一边激烈地抽插,一边舒爽地喟叹。
“绝了,这小东西……真他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