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那张绝色的脸多看了一眼,维塔斯就会释放他心中变态的占有欲,用上各种手段逼得那张脸因为快感而盈满泪水,嘴巴微张着,口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潮红得如同早春的樱,除了极致的快乐再没有任何表情。
说他声音动听的,查瓦林马上会因为求饶哭泣了太久,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只会呜呜地哭。
礼节性地握手,查瓦林不肯,维塔斯当着别人的面怒斥他无礼,回去后又让他用那只手给老师撸出来,动得发酸了,那玩意儿还是坚硬如铁,半点没有要射的意思,查瓦林只能塌下腰去舔,嘴巴含不住,屁股又挨了一巴掌,在心里狂骂老师,维塔斯摸了摸他的角,查瓦林倒是比老师先一步射了。
他终于发现这个男人跟初见时有多不一样,维塔斯在外是个完美无瑕的圣人,出了名的怜悯与善良,就算见到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也能温柔地宽恕他,而查瓦林只能得到他在床上堪称暴虐的待遇,后穴被玩得烂熟,轻而易举地就能捅进两根手指,根本不用怎么动,肠肉就会自发地缠上来,又湿又热,还会分泌催情的粘液,毫不在意身体的主人会不会因为过度的索取死在床上。
但纵欲并非没有好处,查瓦林吃饱了精液,魔力充盈到身体的修复能力无比强悍,查瓦林一鞭子下去也不过是红肿了片刻,伤痕马上就消失不见了。
查瓦林记得那一天,维塔斯对着那快速消失的痕迹端详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第二天他端着一盘形状奇异而精致的金器,笑着说:“亲爱的,让我在你的身体上留个纪念吧?”
查瓦林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寒光凛凛的乳钉尖端,瑟缩了一下,明知无法逃脱,却还是往后退。
维塔斯把他锁在怀里,左手握住少年糯米团子般的鸽乳,轻轻捏了捏,雪白柔软的乳肉如果冻一般溢出指间,查瓦林小声呻吟了一声,后穴已经条件反射地出了水。
嫣红的乳头俏生生地立着,千里雪地一点红,艳丽至极,看得人眼晕,查瓦林小幅度地挺胸在维塔斯粗糙的掌心蹭了蹭,最为敏感的乳尖摩挲过深刻的掌纹,带来一串爽到天灵盖的快意。
维塔斯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他的乳尖,用灵活湿热的舌头把它濡湿,查瓦林刚沉醉在这吮吸之中,突然就感到胸口一凉,一阵尖锐的刺痛猛然击穿了他。
“呜——!”
乳尖被重物扯得下坠,金色的宝石流苏随着胸膛的起伏而摇晃着,紧接着,另一边也被干脆利落地刺穿了,查瓦林眼眶发红,疼痛的余韵还久久回荡在他的胸上,维塔斯满意地拨弄了一下乳钉上的流苏,咬着查瓦林的耳朵道:“很衬你,不是吗?”
查瓦林紧闭着眼睛,他感觉事情还没结束。
维塔斯又从盘子里拿下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在查瓦林纤细的脖颈上比了比,遗憾地放下了。
查瓦林听见了他的喃喃自语:“果然还是狗链更适合……”
查瓦林不干了,用力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爬出来:“维塔斯,你别太过分!”
清脆的一声“咔哒”,金属链子从后纹丝合缝地合上了,维塔斯轻轻一扯链子,查瓦林被迫仰头摔回到了维塔斯面前。
维塔斯抓着锁链尽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幽幽地笑着:“主人还没让你离开,你怎么就走了呢?”
他的视线在盘子上形状各异的物件上掠过:“不听话的小狗,该怎么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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