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予然感受到那处黏腻湿滑的感受,弓着腿,僵着身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珊瑚绒的裤子从外表上倒是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湿。
但是柏予然还是张开腿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走进了厕所。
客房没有厕所,他只能走出房间到走廊的厕所,柏予然走出去也不忘把自己房间的门关上。
“咔哒——”柏予然打开厕所又关上,僵硬地脱下裤子,果然,内裤上有一处的颜色已经变深了。
柏予然红着脸把内裤也脱了下来,看着挂在架子上的睡裤,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等内裤洗好吹好再穿上去。
而岑逾按照自己的生物钟照常起床,他的洗漱用品放在走廊的厕所里,他房间里的厕所很少用再加上柏予然的房间门关着,看样子还没起来。
岑逾走到走廊的厕所,打开门就看见没穿裤子的柏予然站在洗手台洗着内裤,听见声音抬起头和他对视上了。
柏予然:“......”
岑逾:“......”
柏予然早晨的反应还没完全过去,看到他便又想到了昨晚的春梦,身体的火气一下子分成了两股,一股往头顶冲去,一股往身下的小兄弟冲去。
于是岑逾就看见柏予然的小兄弟抬头和他打着招呼。
岑逾挑了挑眉,看到柏予然红透了的脸,开口安慰道:“没事,都是正常生理反应。”然后转身体贴地关上厕所门,给柏予然留下处理空间。
而门内的柏予然听见这句话脸更红了,又不好意思在岑逾家里解决生理反应,只能忍着。
“我把新的内裤和衣服给你放在门口架子上了。”岑逾敲了敲门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