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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T教J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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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生病/腿交/温柔的C入/逃跑被抓回来/惩罚/被按摩棒到连续,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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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冥连续被肏了两日,再加上最後一次做的时候後穴没有清理乾净,当晚就发起烧来。

贺锋半夜摸到他的身体滚烫,立刻到外头的柜子上拿了退烧药,配着水让阮冥吞下。阮冥烧得迷迷糊糊的,浑身发软,隐约感觉到四肢的链子被打开了,整个人被贺锋抱到浴室去,泡进热水里。他知道这是个让贺锋放松戒心的好机会,可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再加上吃了药昏昏沉沉的,头晕。他动了一下,又躺回浴缸里,任由男人替自己清洗身体,把自己身上的水擦乾,又抱回床上。

阮冥毕竟还是有在锻链的,体质并不差,出了汗,隔日就退烧了。但贺锋好像还是不放心,弄了清淡又营养均衡的食物来。

阮冥瞥了食物一眼,都是家常菜:“你做的?”

“对。”

阮冥想起贺佐臣从前就会自己下厨,甚至有时候为了讨好他会做些他喜欢吃的点心。只不过当时自己明确拒绝他之後,他就不弄这些东西了。但阮冥并不是想要怀旧,他只是在猜测自己被关的地方可能位於偏僻荒凉的郊区。虽然贺锋嘴上说得云淡风轻的,但阮冥知道他并没有那麽悠闲,因为他不折腾自己的时候通常都到外头打电话去了,也没有离开。如果他们是在市区的话,贺锋想办什麽事可以快去快回,也不用这样天天守着他。再加上他吃了几天的伙食,明显都是别的人带过来的,只有在他今天发烧的时候,才突然有了新鲜的蔬菜与水果可以吃。

阮冥心里想着这附近可能是个农村。他再恨贺锋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端起食物就吃。大概是他生病的缘故,今早醒来,发现贺锋只把他的左脚踝铐住而已。

阮冥的烧虽然退了,但脸色还是有点红润。贺锋就坐在他面前盯着他吃东西,直到阮冥吃完了才把碗给收走。

拜发烧所赐,阮冥今天没有再被男人摁着干了。

贺锋可能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这两天来的所作所为,又看着赤裸着身体浑身都散发出诱惑味道的阮冥,大概是觉得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比较好。於是他走出房间,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回来看一下。

阮冥总算有好好静下心来思考的时间。这房间虽然透光,但玻璃是雾面的,完全看不清楚外头有什麽,他又被铁链铐住,离不开床边,周围完全没有可以拿来使用的东西。看来他想离开这里,还是得从贺锋身上下手。

贺锋今天大概是打定主意不做了,晚上监视阮冥洗澡时,即便下身硬得厉害,也没有碰他。

阮冥无视於贺锋的慾望,自顾自地洗澡。只是晚上睡觉时贺锋会抱着他,那东西顶在後腰上有点不舒服。他动了动往前避开,贺锋便又压了上来,声音暗哑道:“别动。”

这张床就这麽大,阮冥也不想睡得不舒服,乾脆不动了:“你打算把我关到什麽时候?”

身後的人安静了一瞬,才道:“我会放你走的。”

贺锋其实很希望他跟阮冥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待在一起,什麽事都不要管,没有道上的事,也没有什麽老大。但他其实又知道阮冥不是这种过着安逸生活的性格,尤其是在他知道阮冥曾经被毒品控制之後,他让江泓去查阮冥的过去,只能得知阮冥十三岁以前曾经被一个姓陈的有钱人给收留。再後来,陈宅发生大火,所有的人全都命丧火窟,只有阮冥是唯一的幸存者。警察也曾怀疑过是阮冥犯案,但调查火灾原因却什麽都查不出来,所有的证据都被阮冥给销毁了,因此他无罪释放。没有人知道他住在陈宅里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什麽事。阮冥没有任何安全感,也无法真正信任任何人,所以他只能藉着紧握权力给予自己安心。

阮冥等了许久,没有听到贺锋的下一句话,便继续追问:“什麽时候?”

“再过一阵子。”贺锋没给一个准话,一想到未来可能要面对的腥风血雨,现在的时光对他而言都是奢侈,他能多留阮冥几天就是几天。

阮冥听了这种话当然是生气的,但他可不想激怒贺锋。他不是怕他,就是不想让他找藉口又按着自己一顿操。

但贺锋却从後头贴了上来,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後颈上。

阮冥不知道他为什麽又突然发情了,十分不愿:“我今天才刚退烧,你不是没打算碰我吗?”

“我是不打算碰你……”贺锋嗅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又想起他洗澡时候的样子,“但不进去也可以。”

“你──”

贺锋在阮冥挣扎的时候已经被他蹭硬了,拉下裤子,直接将大肉棒抵在他的後穴上,警告道:“再乱动我就进去了。”

阮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这种事给威胁,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是享受性爱的愉悦,但被贺锋这个疯子干的时候,通常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他不是害怕,而是那种食髓知味的快感好像会让人上瘾。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贺锋完全不知道阮冥在想什麽,只觉得他乖了,扶着自己的阳具换了角度,直接插进他的双腿间。

“你做什麽!”阮冥的大腿内侧十分敏感,被火热的东西紧贴着磨蹭,让他也忍不住跟着动了动。他往墙边贴去,但贺锋立刻又追了上来。

贺锋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粗喘,拍了拍他的屁股,挺胯在他双腿之间动作着:“把腿夹紧一点。”

阮冥把手肘往後用力一撞,希望能把他肋骨给撞断。

贺锋接住了他的肘击,抓着他的手臂往上抬高,把铁链往床头柜上的一个钩子上扣住,让他的双手除了伸直之外做不了其他动作。贺锋倒是没怎麽生气,不会反抗的阮冥就不是阮冥了。他的手从他的屁股往上摸,滑过腰身之後直接捏住他胸前的突起,又说了一次:“把腿夹紧一点。”

阮冥敏感地一颤,双腿自然夹紧了。

贺锋在他腿间抽插得更大力了,胯骨撞击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响。从马眼流出来的那点黏液根本不够用,大腿内侧完全被磨红了。

阮冥闷哼一声,胸前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传来,腿间却是火辣辣地疼。

贺锋的尺寸够大够长,龟头直接顶在阮冥的囊袋上,这样的交媾比不进入还要显得色情。贺锋的余光发现阮冥被他给弄硬了,逗弄胸部的那只手伸下去抓他的性器,五指在柱体上轻轻抚摸,用拇指压着马眼来回转动。

“嗯……”毕竟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阮冥很难抵抗这种强烈的快感,还是哼出了声。

贺锋半撑起身体,低头舔吻他的耳朵,同时下身加快速度动作着,手指也圈握住阮冥的东西套弄起来。

阮冥大概是又哼了几声,双腿之间被摩擦的疼痛已经习惯,甚至成为另一种快感。他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在贺锋给予的抚慰与疼痛中射了出来。

阮冥射精时身体猛然一颤,括约肌强烈收缩,夹得贺锋也释放出来。他忽然在阮冥的脸上亲了一下,动作有说不上来的宠溺与温柔。

阮冥顿了一下,又假装无视,躺在床上等着贺锋给他清理。

贺锋端了一盆水过来,分开阮冥的双腿时才发现他的大腿内侧被自己蹭破皮了,从腿根至屁股通红一片,倒是显得更色情了。而他的股缝上全是刚才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甚至因为阮冥从侧躺换成仰躺的姿势而流至穴口……

贺锋还光着下身,阮冥便看见男人的东西以肉眼可及的速度硬了起来。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麽,这人简直比禽兽还更禽兽。

在男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扑过来时,阮冥忍无可忍地叫了出来:“贺锋──!”

贺锋就是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他怎麽会认为自己能忍住不碰他。阮冥的双手还是伸直着不能动弹的状态,贺锋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把身体嵌进他的双腿之间,他盯着阮冥的下体看,如一头饿了很久的狼。

阮冥本想朝他怒吼的,但想到什麽随即又闭了口。

贺锋没注意到阮冥的不对劲,拿起架子上的润滑剂匆匆替阮冥扩张。

虽然休息了一天,也上了药,但穴口依然有点红肿。贺锋抚慰着阮冥的性器让他放松,把自己慢慢插了进去,同时不忘道:“我会轻一点的……”

阮冥哼哼几声,感觉到男人的东西完全插进来了,进得毫不费力,身体下意识配合着收缩起来。

贺锋发出舒服的叹息,压抑着想要尽情骋驰的冲动,果然把动作放轻了。

红肿敏感的穴口本就禁不起折腾,这种温温吞吞的抽插反而更磨人了。阮冥简直像是能感觉到男人性器上的脉络与凸起,一来一回地像是在他的神经上碾磨,有些难以忍受:“要做……就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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