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监狱里的刑具很齐全,禁闭室是一间等人高的空间,里头只能站,不能坐。
阮冥被关了三天出来,脸色苍白,但眼神依旧凌厉。他被人搀扶到自己的床上躺好,只能休息一天。
白天犯人们各自有劳动要做,牢房里几乎没有人在。
贺锋做完了手边的事,趁着大家都不在的时候悄悄潜进阮冥的牢房里。阮冥一听见铁门被拉开的声音时起了警惕,但看见是贺锋之後,他就放松下来了。
“吃点东西……”贺锋午饭时偷藏了一只鸡腿给他吃,用白纸包住。在这里不会有守望相助这种事,如果不去饭堂吃饭,也不会有人送餐来。
阮冥确实是饿了,自己坐了起来,开始咬贺锋给的食物。他缺乏血色的唇染上了一层油光,变得无比诱人。
贺锋看得眼神一暗,又想到三天前阮冥毫不客气对付想轻薄他的人的样子,血液蓦然往下腹某个地方冲去。
阮冥很快就吃完鸡腿了,用纸包一包放在一旁,连嘴都还来不及擦,冷不防就被吻住了。
贺锋用舌尖舔着他的唇缝,从他口中尝到了食物的味道,监狱厨房的餐做得不怎麽样,但因为是阮冥吃过的,好像也变得特别香。
“你……”阮冥的下巴被捏住了,唾液被刺激得分泌出来,食物的味道很快就淡了。阮冥在贺锋口中嚐到清新的薄荷味道,那是监狱统一分发的廉价牙膏。
贺锋越吻越动情,利用体重的优势把阮冥把床上按。
别说阮冥平日里就打不过他,在被关了禁闭三天,连喝一口水都奢侈的情况下,他的体力还没恢复过来,轻易就被贺锋给摁倒。
囚衣是穿脱非常方便的衣服。贺锋很快就把他的上衣推高到胸前,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手则是直接往裤子里伸,探进内裤底下搓揉他疲软的性器。
阮冥难耐地哼了一声,声音听起来隐忍又压抑,有些忍无可忍:“你是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动物啊!”
贺锋倒是没有否认:“我只会对你发情啊,阮冥。”
贺锋一把拽下他的裤子,将他的双腿往两旁分开。监狱的牢房里只有铁门,完全没有隐私,要是这时有人路过,就能看见他们在床上做些什麽。
“你……”阮冥知道贺锋一旦慾望上头了就什麽都不管不顾了,“想被人看见……?”
“看见了我就把他们的眼珠都挖出来……”贺锋认真而直白地道,“阮冥,在你把那人的眼球戳瞎时,我就想干你了。你只能给我干!”
疯了,疯了。
阮冥看得出来贺锋是说真的,却并不讨厌这样的疯狂。或许他们在骨子里也是同一种人。阮冥抱着贺锋的脖子吻了上去,算是允许他对自己放肆。
贺锋更激烈的回吻上去,拉下自己的裤子,将两根火热的阴茎贴在一起磨蹭。这里没有润滑剂,只能用自然生产的体液。贺锋的手圈住两人的东西一起套弄,胯下模拟性交的姿势不断撞在阮冥的小腹上。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与激烈摇晃的床架都更能促使情慾增长,两人一起射了出来。贺锋将精液涂在阮冥的穴口上,手指探进去里头按压扩张。
窄小的後穴咬紧着手指,进进出出的模样全都看得一清二楚。阮冥张着腿舒服呻吟的模样无疑就是火上加油。贺锋强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了,抽出指头,将火热的慾望抵在穴口上用力肏进去。
“呜……贺锋……你轻一点……啊──!”阮冥皱起眉头看着贺锋,却不断地被侵犯到最深处。
贺锋目不转睛地盯着阮冥,把他被自己进入时每一寸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全部进去了……阮冥,你是我的……”
接下来,贺锋在他体内疯狂地抽插着,像是猛兽要再一次确认领地一样,不断在他身上标记自己的气味。
“妈的──你慢一点……你想弄死我吗……”阮冥的双腿几乎被对折起来,屁股被迫抬高,粗大的肉棒肏进肉穴时发出肉体撞击的响亮声音,抽出时又翻出里头紧吸的软肉,连同润滑用的精液也一起流了出来。
“操!”贺锋看了一眼就停不下来了,他低头吻住阮冥的唇,把他的闷哼全都吞入口中。
阮冥尝试动了几下,却又被干得更狠,最後颤抖着被肏射出来。
贺锋低头咬他脖子,却听见阮冥喘着气呻吟道:“别……别留下痕迹……”
在监狱里没有隐私,连洗澡都是大伙赤裸相对的,要是在阮冥身上留下痕迹反而会引人注意。贺锋一想到这里就很不爽,不咬脖子了,却去吮他的乳头,把那两颗小东西舔得挺立起来。
阮冥推他几下没有用,还是被继续按在床上操。
两人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牢房里,争分夺秒地享受欢爱。最後贺锋直接射进他体内,退出来的时候还亲眼看着精液从穴口倒流出来,才肯帮他做清理。
贺锋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很快就得回去报到了。离开之前他对阮冥道:“你今天好好休息吧,我会在外头守着。”
贺锋说会做到的事,就一定会做到。阮冥并不担心,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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