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举好相机对准她的胸部，右手入镜开始完成作业。
我的手很大，骨节分明还黑，一看就是男人的手，因此握上去的时候对比鲜明，其实我也没什么经验，但没吃过猪肉见过赛跑的猪都有上百头了，我学着AV男优的手法，猥琐又色情地隔着乳罩揉她的奶子。
单手扣住她的乳房，用缓慢的速度揉弄着，姜婷婷发出很轻的哼声，太色了，我完全忍不住加大力度去蹂躏那个饱满的乳球，五指嵌入绵软的乳肉里，直接在雪白的肌肤上印出红痕。
“别含胸。”我的声音不知道怎么有点哑了，听起来比平常还凶，“把奶子伸过来给我揉，要很主动地送到我手里。”
完全是抖S发言，这番话我后来回忆起来都羞耻地想自裁，当时却是自然流露，姜婷婷似乎也完全被我蛊惑住了，很小声又很乖地“嗯”了声，努力挺腰抬胸，自己把漂亮的奶子送进我的大手里任我把玩。
我满意地哼笑了一下，手懒散地张开放在半空中，看着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涨红着脸，跟条巴结主人的小母狗似的，不断用奶子轻轻蹭着我的掌心。
镜头里，男人的大手转而粗暴地从下面掐住乳根，很随意地掂量了两下，从乳罩上伸进去，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来，那对漂亮奶子的拥有者却还是很听话地任由对方玩弄，很享受地配合着大手的节奏挺胸。
只有我能听到现场姜婷婷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娇喘，嫩滑微凉的乳肉在我的揉搓下变热，娇软的乳头也一点点在摩擦中挺立起来。
“很好。”我听到自己说话都带着点粗气，“现在我要脱掉你的内衣了。”
她似乎已经臊到了极点，对我这句话的反应是闭上了眼睛。
“睁眼，给我看着，目光不许移开。”
我不知为什么做这种事情时非常有控制欲，平常的随和荡然无存，此刻我面无表情的样子大概可以吓哭一打小学生，姜婷婷不是小学生，但看到我的表情时也有点委屈巴巴：“你凶什么啊……”
我凶她了吗？
我自己毫无自觉，只得放软语气说：“没有，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完成这一幕。”
这话让姜婷婷放松不少，她还真是挺好哄的：“我该做什么呢？”
“拉着我的手，然后引导我扯掉你的内衣。”
“……好吧。”
姜婷婷的手握住我的右手，惊讶地吐舌道：“哇哦，凌导演的手好大啊。”
她小心翼翼地将五指扣进来做对比，发现长了一大圈后，才不死心地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
“请用吧，大手色狼。”
仗着没有录音，姜婷婷又开始胡说八道。
我自然不会拒绝，两根手指嵌入乳沟深处，慢条斯理地往下滑，扣到最中心处，猛然往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