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章的时候长月还没播,只是看物料之后乱脑补的,人设很ooc,之后可能会改,目前不太建议看这章。
单性,架空古代。背景是女尊,但无实质上的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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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国以女子为尊,澹台妗的母亲是当今圣上,膝下只有他一个皇子,其余都是女儿,因此妗妗从小是被姐姐妹妹宠大的,是月国最清贵的皇子殿下。
月国人人都知道小皇子像天上的月亮一样遥不可及,吃穿用度都是最精细的,又好洁到了近乎苛刻的地步。
妗妗从小就定下了婚约,对方是月国大将军的女儿,以后也是要做大将军的。月国礼仪繁多,即便妗妗是尊贵的皇子,也得恪守教条,不能在婚前与未来妻主单独见面,每每只是在宴会上遥遥见那女子一面,连对方长什么样都看不清。
妗妗成年那天,两人成了婚,却连洞房都没来得及。邻国大军压境,那女子就与她母亲一道上了战场。
妗妗独守空闺,然而这正合他意,他并没有民间流传的那么高高在上、目下无尘,却确实爱洁,与一个堪称陌生人的女子行周公之礼,对他来说实在很难接受。
这之后,人妻妗妗的生活便是练习琴棋书画,给边疆的妻主绣手帕,以及偶尔去寺庙里为妻主祈福。
百姓少有能见到皇子殿下的机会,每到此时街道都拥挤得水泄不通,妗妗的小轿子在人群中摇摇晃晃,偶尔微风掀起帘子的一角,露出妗妗端放在膝盖上的如玉十指。
妗妗祈福的时候很虔诚,他对妻主没什么感情,但希望国泰民安,自然也祈祷大将军母女平安。
祈福之后,妗妗会在寺庙小住几天。这是他难得自由的时候,他会在竹林里偷偷练习在妻主书房里翻到的武功秘籍。可惜他没有内力,空有招式,衣袖飘飘配合着窈窕身形,显得像是在舞蹈。
前一次“习武”的时候险些被庙里的僧人撞上,女男授受不亲,并且习武的男子会遭人诟病,因此妗妗很怕被人发现,这次又往竹林深处走了些。
习武结束后,妗妗在竹林里迷了路,眼看天色已暗,越发分不清方向,迷迷糊糊在竹林里绕了好几圈,又绕回了原地。他穿着一身显眼的鹅黄衣裙,虽然他看不清周遭的景色,躲在暗处的某人却能清楚捕捉到他的身影。
妗妗低着头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行至林中小亭,蹙眉看着沾灰的围栏和石凳,着实不想在这么脏的地方休息。
一个身影突然跳到亭中,吓得妗妗后退几步,就要倒在围栏上,被那人一手揽住腰搂进怀里。妗妗挺翘的鼻子撞在对方胸上,平坦坚硬的触感显然是属于男性的胸,但对方身形高大,妗妗见所未见。
妗妗又好奇又有些害怕的抬头,看到对方下巴上还有些胡渣,肤质也算不上光滑,更觉奇怪。月国男子不得蓄须,连胡渣也是要清理干净的,即便是穷苦人家也少有这么粗糙的男子。但对方穿的虽不是绫罗绸缎,也不是粗布麻衫,又绝非什么穷苦人家。
妗妗想不明白此人的来历,一时愣住了。
对方的手还是没从他腰上离开,反而又摩挲了几下,嘴角扬起轻浮的笑意:“早就听说月国男子与众不同,今日见到夫人,方知何为天人之姿。”
妗妗这才拂开他的手,离对方远了些,问到:“你是何人?”
“我是长国的游商,来月国做生意,客栈都满了,只得来寺庙小住,闲逛时迷了路,恰好看见夫人一舞惊鸿,便不由得跟着夫人一起走了。啊对了……我单名一个武字,您可以唤我阿武。”
月国少年和人妻的发髻不同,因此这游商一口一个“夫人”是很正常的,妗妗却总觉得这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格外奇怪,让他有种耳根发烫,腰肢酸软的感觉,这很陌生,却并不讨厌,于是妗妗难得与一个陌生人有了攀谈的兴致,也不计较对方将他的武术招式看成了舞蹈。
阿武极擅察言观色,看妗妗额角微汗,说话有气无力,便知他是累着了,又猜他喜洁,不愿坐在沾灰的石凳上,便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而后冲着妗妗拍拍膝盖:“您瞧,我这身衣裳还是很干净的,快坐这儿休息一下吧。”
妗妗有些犹豫,却实在累着了,便缓缓往下坐,只挨了一点阿武的膝盖,实则还是靠自己的双腿支撑了一部分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