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阳亲动,比之坤阴自娱显然能侵入更深。那处更加隐秘的花唇包裹着胎儿,在孕中虽是闭合的,可也受不住孽根一劲猛捣。但见面前乾阳并无缓兵之意,周瑜是又惊又怕,不禁推拒起来:“阿兄……阿兄……不要,瑜还怀着孩子……”
孩子……
榻上猛虎总算是恢复了些理智,收了力道,只因还未释放,仍一下下往嫩穴里抽插着。周瑜只觉腰肢酸软,肚腹沉重,虽一开始也是自己放纵乾阳的求欢,可眼下也只希望能够快些云销雨霁,于是下身使了些巧劲,紧夹缓放,想让孙策快些攀上顶峰。
哪知如此动作,只会让孙策更加情动,体内孽根更加不留情面地搔刮起来,可怜的坤阴靠在乾阳肩头声声哀求亦无济于事,反观嫩穴已被撑得红艳肿胀,热痒酥麻,如此一来,更是分辨不出那哀鸣究竟是拒绝,还是催促。
又捱过一刻,周瑜才逐渐感到身下那人的急切,便释出信香,呼气放松,准备迎接最后的极乐。另一边,乾阳的意识早已迷失在海棠花浪里,只凭本能寻到伴侣脖后那一块软肉,叼在嘴中慢慢磨着,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随着一阵白光闪过,孙策终是咬破那蛊人的嫩肉,下身则尽数将浓精泄在周瑜颤抖不止的小穴中,而后者更是全然瘫软下来,软在乾阳怀里,半点儿声响都发不出了。
或许是情事之后更易多愁善感,兼之此时二人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似是触及到周瑜心中最柔软之处,故虽已过巫山,他仍径自垂泪,止也止不住,无法,只得羞得往孙策怀里钻。
半躺着放松的孙将军初时还挺受用,他的周郎在外总是端肃严正,此等柔情就算是孙策也只能在床笫之间窥伺一二,可随着怀里人儿抽噎更甚,自己前胸也湿了一片,才慌忙掰过那粉面查看,一看更是大惊,急道:“阿瑜,阿瑜,我哪儿弄疼你了?哪儿不舒服?我这就叫人来看!”
“别……别叫人……”周瑜勉力拦住冲动的乾阳,“我就是害怕……又庆幸……要是那箭不是射到腿上,而是……”说到这儿他又不再开口,可话外之意已无需多言。
孙策这才也后怕起来,竟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怀中爱人,和他们尚未出世的孩子。若他真的……他的周郎该怎么办?想到此处,将怀里人又揽得更紧一些,大手轻抚其背,又释出信香安抚,道:“阿瑜且放心,我孙伯符绝不教你作寡妇。”
周瑜被这话气得昏倒,一拳砸到孙策胸口,骂道:“你胡说甚么!”
美人粉面含春,薄绯带怒,看得孙策那物又有要抬头的架势。周瑜自然也发觉了,脸色更红,恼怒这人怎么半点风情不解,只想着那事,嘴上却选择求饶:“阿兄,瑜那里……真的受不住……”
谁知孙策狡黠一笑,道:“我怎会不知?不过……阿瑜不还有一张小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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