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尔终于感到稍稍餍足时,窗外已经微微发亮。
实际上,他的假性发情状态还未完全消退,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再维持好几天,但顾哲显然无法承受。
他将性器退出顾哲的身体,陶醉的看着身下的人,顾哲早已被他折腾得人事不省,他眼角泛红,满脸的泪痕,偏头埋在枕头里。
他身上一片狼藉,布满了自己的手印和掐揉的痕迹,腰部的手印甚至微微发紫,后颈的腺体上更是布满了标记,就好像遭受了一场性虐。
修长的双腿被干得大敞开,两个肉穴也根本合不拢,抽搐着吐出混乱的淫液。
艾瑞尔有些苦恼的低头看向自己再次微硬的欲望,换做平时,他第一次成结后就不会再这么难以自制。他俯身用力的抱了顾哲一下,闻到beta浅淡清爽的信息素,低叹道:“阿哲……”
他感受到顾哲有力的心跳声,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自从他察觉到安德烈的动作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担忧顾哲的安危,得到消息后,离开了中央星系。当他看到顾哲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所有思念担忧、那些欲求不满都统统得到填补。
如果不是安德烈开启了天眼系统的最高权限,进行地毯式搜查,他根本无法得到顾哲的下落。帝国有这么多个星系,这么多颗适宜居住的星球,又有这么多的人口,或许几年之内、甚至几十年之内他都无法得到顾哲的下落。
这让他几欲疯狂,他甚至开始怨恨阻碍自己的父母以及表姐娜塔莉。
所以他打心底庆幸现在的这一切,让他能这么快就与顾哲重逢,再次占有他,即使即将面对的是生死存亡的苦战,他也甘之若饴。
如果不能活着相守,那长眠于一处似乎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他的感情偏执而又疯狂,非黑即白,如果他想要,就必须全权占有,他想要得到顾哲的所有:他的信赖、爱情、甚至是救赎,都必须依托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他心里对已发生的这一切复盘过无数次,他或许有些后悔用那种方式让顾哲倚靠自己,但这确实是最有效的捷径。这一切中最大的失误是绝不该让顾哲受孕,这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迫使他不得不提前揭开真相,导致顾哲差点就要从他的指缝间溜走,在他的人生中消失。
幸好,天眼系统找到了他;幸好,安德烈的谋杀给了他可乘之机,再次将彼此的命运牵在一起,甚至密不可分。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的阻挠,他会保护好顾哲,也会将他再次牢牢握在手中。
他的动作换来顾哲不适的挣动,艾瑞尔知道自己不能再沉浸在这种状态里,只好强压下欲望。
他穿上衣服,带上仿生面具和变声器,伪装成威尔的样子,敲开楼下克劳德的诊所。
一身睡衣的克劳德睡得迷糊,见到他却立刻清醒了:“你怎么发情了?这里没有omega吧?”
“是卡尔咬了我。”艾瑞尔像是炫耀一般得意的侧了侧头,露出自己颈侧靠后的咬痕,“他的beta信息素让我进入了假性发情,有没有抑制剂?”
“真野。”克劳德惊叹道,他作为医生倒是对这种情况并不意外,转身去拿抑制剂了。
威尔再次叫住了他:“还有避孕药。”
送走了威尔,克劳德躺在床上再也无法入睡,他突然有些怀疑起这对夫夫的上下关系。
虽然怀孕的是卡尔,但他们身形相差无几,威尔相貌俊美,作为alpha看起来也不排斥被标记,没准他才是下面那个呢?又或者他们是互相的?
艾瑞尔使用抑制剂后,替顾哲清理治疗完后,又喂他吃了避孕药,搂着人一同入眠。
顾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时分,他身上干净清爽,并没什么不适,仿佛昨天折磨得他几乎死去活来的性事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但他微微一动,却感受到了肌肉的酸痛,艾瑞尔很快醒来,环住他柔声道歉:“对不起,阿哲,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已经打过抑制剂了。”
啊……又来这一套。
顾哲压根不想搭理他,艾瑞尔讨好的按揉着他酸痛的部位,委屈道:“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阿哲,是你让我发情的,我也不想的。”
顾哲被按得舒坦,也懒得与他争辩,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皱眉道:“你不是说皇帝的人会过来埋伏吗?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居然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做爱上?”
他甚至看了看通讯器显示的时间:“算上休息时间,整整25个小时?”
“……”理工男这种高效的思维方式,还真是令人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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