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又带着阿晋上门了,在对方关门拒绝了她以后,围绕屋子周围探查了一番之后,她准备爬墙。
“小姐这样危险。”阿晋忙拦着悦昕坚决不让她动手。
“没事没事,要是连话都讲不上,才坏事呢。”悦昕没往心里去。
“属下带您上去吧!”
“不用啦,又不高,而且这样才有诚意啊!”
“可是…”还没等阿晋说话,悦昕已经爬上了树。
就在她爬上人墙头时,只听见下面人一声大喊,“你们谁啊?!”
悦昕吓一跳,一不留神,从墙头摔了下去。
“啊!”大家听到声音,慌忙赶过去,七手八脚地把悦昕抬进屋并且叫了大夫。
“脚有些脱臼,我把你拨正之后,敷半个月的药,之后要小心点。”一位五十来岁留着络腮胡的大夫一边摸着她的脚踝一边说。
“谢谢大夫。”
“把她按住。”说着大夫站起来准备动手。
“啊?按住,干…干嘛呀大夫。”从小到大,她最怕是痛。
“怕你乱动。”
“很…痛吗?”当大夫的手摸上她脚踝时,她哆嗦着开口。
“嗯”
“阿晋…”阿晋忙过来,他本来打算按住她,谁知悦昕一把将他的手握住,阿晋一时间愣住了,只剩下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握住。
“嗯…”大夫手脚也快,没一会就拨正了,悦昕疼得额头上都是汗。
敷完药,沉沉睡去。
阿晋和他们家主事站在门口。
阿晋把事情大致交代了一遍,“我不知道我们家公子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你们,在我看来你们的船曾经害死人,我其实是不信任你们的。”
阿晋顿了顿,转头看向房间,“我也和我们公子说过,但是他相信,经历过的人才懂得珍惜。我想这次等他醒来,你们如果还是不想出山的,我会将我们公子带走!”
说着阿晋负手而去,留下对方一个人在原地,眼里有着震惊。
小姐,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其他的,咱随缘可好?
刚刚他吓坏了,幸好不是什么大事,要不然,他该如何向王爷交代?
如何自处…
第二天悦昕醒来,正要同造船家的说话,对方止住了,“公子你且安心养伤,等伤好了我们一家跟你走!”
“你…”悦昕楞楞地看向对方。
“我被公子的勇气所感动,也被公子的睿智所折服,没错,经历过失败的人才会更加珍惜,而如果以此为由一蹶不振,却是懦夫。”
对方站在窗前,朝外望去,只见一院玉兰,开的艳丽无比。
“你们…”
“我们都听晋侍卫说了。”
“哦…”悦昕仍然一头雾水,但是她知道这件事情解决了,心情不由大好。
在造船家的家里休息了十天,悦昕终于可以下床了,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悦昕发自内心的喜悦。
“还好我摔的是腿不是脑袋,要不然你们王爷大概要气得跳脚,这买卖亏了!”她学着轩辕澈的神态,一手兰指指向前方。
可是手指的尽头…为什么轩辕澈会在这?
只见对方一向整齐的衣服此时皱巴巴的贴在身上,脸上胡咋咋都出来了,好像风尘仆仆的样子。
“你…”没等悦昕说完,轩辕澈快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中,吓坏了周围的人。
“你下次再做这样的事,我就打断你的腿!”轩辕澈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