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些尴尬的事情,她不会让他知道。因此,她动用了灵力,把东方璃隔绝在了外面。
叶德冕见此,他仔细考量了几番,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忙拉住了东方璃,“皇上,皇上。咋们先听云浅小姐的话,先去找染相。今日皇上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染相商量吗?走,先听云浅小姐的。”
叶德冕一边说,一边拉着东方璃往外走。
“哎,拉朕干什么?!”东方璃非常不乐意,不情愿,一巴掌想要拍掉叶德冕的手,叶德冕无奈,只能一个劲儿的使眼色,然后在东方璃的耳边低语,“皇上,云浅小姐现在不方便和你见面。她可能来事儿了!皇上若是不想要云浅小姐讨厌,就乖乖的听云浅小姐的话。”
东方璃吃惊的张口就要喊出,叶德冕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东方璃的嘴,“皇上,恕属下无礼了。皇上不能喊,自己知道就好。女子遇到这种事情,身体都很不适,心情也是很糟糕的。皇上还是听属下这个过来人的,属下的妻子就经常因为属下女儿的这种事情担心和害怕。云浅小姐的意思是不希望我们知晓。属下劝皇上,还是先行离开!”
东方璃点头,叶德冕才慢慢的放开手,然而二人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边走边交流。
轻云浅在屋子里扯动嘴角,没想到东方璃身边的这个看上去憨厚的大叔还挺懂事儿的。听他说他也有个女儿,自己的妻子还在自己耳边常常念叨女儿的月事,想必他很爱他的妻子和女儿吧。
这个古代,没有那个世界的简单易用的东西,只能用繁琐的布裹着,初梅去了良久,还没回来,轻云浅心中的烦闷感更深。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从窗子闪了进来。
除了风璟,还能是谁?
他的神色淡漠,眸子冷得疏离,他从身上揭下来一个包袱随手丢给了床上得轻云浅,话语冷淡,“自己得身子都不知道。这些是给你的。拿去用吧。没有了,爷家里一大堆。你想用多少有多少!没什么事儿,爷走了!”
风璟现在就是一副傲娇。明明是担心轻云浅,明明是知道了轻云浅来了月事,很关心她,可他现在,就是一副很冷淡得样子。
他包袱里得东西,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他那次回去,他就给他娘说了,自己一定要娶轻云浅为妻子,他娘当时就问她,轻云浅来没来月事啊,大概是哪些日子啊,日子有准头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他一个都没答出来,结果被他娘一顿胖揍。他娘豪言,“你这算什么喜欢,算什么爱!一点都不关心人家的身子,算什么好男人,别告诉别人,你是我生的。滚,滚去娘的房间找东西,找书去,好好学学。好好知道,什么是心疼女人!”
因此,在风族养伤的日子,他从他娘自己编写的书籍里学到了好多女儿家的事情。月事,现在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
轻云浅因为小腹酸痛,腰酸背痛,身体也是酸软无力,脸颊上更是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她现在没功夫和风璟计较,她打开床上的包袱,这些,都是月事所需的用品。
她看着这些东西,没想到风璟这人,研究女人的东西研究的这么细致入微,她的心底打了一个激灵。
他真的只是脾性怪癖,而不是有些变态吗?
他喜欢收集女儿家的东西,什么绣针,丝巾等等。没想到,这种东西,他也是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