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静了下来，屏息凝视着这一幕。
但圣萧雪一掌没有落下。
“拓，你拉住我干什么？你难道对这个贱人还有情？”圣萧雪的手臂被段北拓一把抓住，她努力挣扎着，试图摆脱束缚，“你已经被她害过一次了！若不是因为她，你早在千年前就统一六界了！你还没醒悟过来么？”
段北拓抬起冷色的眸子，看了看圣萧雪，又瞥了眼凤怜穸，“本王只是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圣萧雪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瞪着凤怜穸，道，“对，你有什么快说！说完就滚！”
凤怜穸蹙了蹙眉，段北拓怎么会这样说？
明明就是他背叛了她啊！
“段北拓，你早就知道自己是魔皇了？”凤怜穸扯开了喉咙，艰难地问出这一句话。
“对。”
段北拓一个字，没有夹杂任何情绪，冰冷到凤怜穸的心脏。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爱我了么？”
段北拓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对向凤怜穸，眼眸一挑，说的轻松自然：“从我恢复记忆时开始，我就没有爱过你。”
凤怜穸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段北嘴中说出的。
圣萧雪听了段北拓说的话，嘴角笑得更加得意，“听到没有？凤贱人！”
“你何时恢复的记忆？”凤怜穸声音颤抖，段北拓的那句话一直在她脑海中闪过：从我恢复记忆时开始，我就没有爱过你。
“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