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想到它刚刚一本正经的蹲坐在视频前看那种东西,心中的火就没理由的直往上冒。
他冷冷的瞥了它一眼,坐到办公室的椅子后面,闭上眼睛,也不搭理它。
猫猫习惯是四肢走路,抬起前爪,它很辛苦,没有坚持很久就放了下来,大眼睛滴溜溜的瞅着男人,困恼的用爪子挠了好几次耳朵。
最后站定在桌子边沿,看了看之间的距离,一个跃身跳到了男人的身上。
小爪子抱住男人的大手,磨磨蹭蹭的撒娇:“吱吱吱……”你生气了吗?
男人闭着眼睛不理人,她就转身四肢并用的往男人肩上爬,一溜儿上去,在白色的衬衣上留下好几个灰色的梅印,男人闭着眼睛没看到,猫猫急着去舔他的脸撒娇,也没注意。
到了男人的肩膀上,小家伙收起指甲,用肉呼呼的垫子抚了抚男人的脸,见他还是没反应,又去舔。
舔,是动物表达亲近的方式,对它们来说不是极度信任亲近之人,是不会用这样舔邸的方式的。
湿湿柔柔的触感刷在脸上痒痒的,仿佛能软到人的心里去。
聂祀面上冷峻的线条有稍微的松懈,身上的冷气也似乎少了几分,想来也怪不得它,它那么小,懂什么?
猫猫感觉到他身上气息的变化,欣喜若狂,继续舔舔:“吱吱吱……”猫猫以后一定乖乖听话,雄性别生气了。
“你叫我什么?”聂祀刚好点的脸色又黑了下来,眼神冷厉,吓得抱着他的猫猫一激灵,一个栽跟就从男人肩膀上翻了下去,爪子在空中惊恐的挥舞着。
聂祀眼明手快的将它接住,它仰卧在他的手心,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吱吱吱……”猫猫娇气的叫囔,狐狸眼里慢慢的冒出水汽,水汪汪的瞅着男人的俊脸,真是吓坏了,也委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