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剃须刀丢掉，以跪在她身前的姿势，和她道：“猫猫是生气，四四不该打你吗？那四四还给你，好不好？”
言罢，他啪啪啪啪四巴掌，就甩在了自己的脸上，丝毫没有一点点的留情，四巴掌打完，他脸都红了，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聂幺幺蹲在桌子上看着他，都吓傻眼了，狐狸眼里的泪水流到了一半。
聂祀和她对视着，认真的问道：“够吗？要不要还还几个？”
说完，举起手又准备给自己几个巴掌。
聂幺幺吓坏了，生怕他真的又打，跳起来就吊在了他的手上，狐狸爪子抱着他的大手，哭的稀里哗啦的。
“吱吱吱……”不打了，不打了，四四好疼，四四好疼，不打了。
聂祀将她吊在自己手上的身子抱下来，又问道：“那可以告诉四四了吗？为什么一定要走？”见她只会哭，不说话，他又加上一句：“四四特别笨，不知道原因，猫猫那么聪明，告诉四四好不好？”
“吱吱吱……”猫猫说，猫猫说，猫猫不听蜀黍的话了。
聂祀听到蜀黍两个字，脸黑了下来，只是因为脸被打红了，看不出来罢了。
他真没想到，这唐棠的手竟然伸得这么长！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猫猫有，很多的，猫猫喜欢，也喜欢四四，四四不要猫猫了，猫猫知道猫猫是妖怪，四四不喜欢猫猫，想要将猫猫送走了，猫猫可以不吃了，再也不吃了，全部用来换四四，猫猫只要四四……可是碎了，四四也没有了……猫猫这里也疼。
最后小爪子指向自己的胸口，她抬着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孕育着太多的泪水，那么的委屈，那么的绝望，一如当初被甩了那一巴掌一样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