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自己就是一个小写手,而且还退出了,如果秦家真的像“传说”中那么有钱,那确实是不必图自己什么。顾长钧想了想,很干脆地接过了秦志钧递过来的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而接过他递过来的那张纸看了一眼之后,秦志钧却不住地摇头:
“真是够呛,说是狗爬的都算是赞扬。……你们现在的年青人啊,都忘了汉字怎么写喽。”
“这、其实我以前写得还是不错的,经常上壁报呢,就是这几年有点儿手生。”顾长钧越发的不好意思了:“你也知道的,国家这些年一直都在推行办公无纸化……”
“自己不行就别怪别人。”秦志钧白了他一眼,“以后好好练练,不然没法在文件上签字……不过话说回来,就你这比狗爬还差三分的字,倒也鲜明,不怕有人模仿。”
“你这是赞扬?”顾长钧同样翻了个白眼儿。
“算是,这字,啧啧……”秦志钧摇着头,自顾自站起来,一直走到门口拉开了门,“我先走了,待会儿会有人来找你,以后咱们有空再聊。”
“那我这……”
指指还在对方手中的文件,顾长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我先收着,你还有别的文件得签,马上就有人来找你了。”
秦志钧迈步走了出去,而这时候顾长钧才看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站着一群人,细数一下,足有四五个,而站在中间的,却是一个看上去顶多二十岁出头,年青貌美,让人眼前一亮的职装美女……
“这是……”
“看你的眼神儿就知道你想歪了,”秦志钧瞪了他一眼:“这是你最小的表侄女儿,苇苇,秦一苇,现在是我的助理。”
“表侄女儿?”应该是曾表侄孙女儿?顾长钧对自己的辈份很无奈。不过很显然,姓秦名一苇的女孩子对他并不感冒,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就不再注意,反倒是对秦志钧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满:
“爸,你胡闹够了,咱们可以走了吗?”
“什么胡闹?我这是在……”
“您这是在坑人!爷爷要是知道了,一定饶不了您。”秦一苇严肃地说道。
“胡说,什么叫坑人,我这……”
“坑人?什么坑人?”父女俩的对话让一边旁听的顾长钧心中闪过了一丝不妙,急忙问道。
“您……嗯,顾先生是?”秦一苇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您刚才是不是签了一份看不懂的文件?不是我说您,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简单的骗术就把您给骗了。您知不知道,您现在欠我父亲至少10亿缅元,您这辈子……”
“多少——”
没听到秦一苇其他的话,顾长钧的脑门儿瞬间就被巨大的数目给冲爆了。不是给自己钱吗?怎么成了自己倒欠别人?而且数目还、还……
“10亿!”秦一苇依旧淡淡地看着他,只是偶尔转动的眼神才流露出一丝有趣的意思。
“凭什么?我又……等等!你刚刚说什么?缅元?这是缅甸币?”
“你很冷静。一般人听到这个数目就已经晕了头了,你却能注意到后缀。可我看你的眼神,似乎是觉得可以解脱?凭什么?”秦一苇微微蹙起了眉头,“要知道,根据最新的汇率,缅元与人民币之间的兑换价可是1:5.32,你欠我父亲10亿缅元,相当于欠了53.2亿元人民币,仅凭你即将得到的股份,不可能还得清的,你又没有什么别的收入,怎么解脱?”
“你说什么?缅元,比人民币值钱?”顾长钧已经傻了。
“你不看财经节目的吗?”秦一苇微微皱眉,“这可是常识。”
“我去……闹错了?那可是缅甸。”顾长钧大叫。
“就是缅甸啊,有什么错?”秦志钧上前问道。
“你……”
“老弟,这钱的事儿咱们好说,不用着急。以后呢,常来我那儿走走,我也会经常来找你的……那个,我现在在缅甸驻中国大使馆,记住了啊。”
“大使馆?”顾长钧再愣。
“我父亲是缅甸驻中国大使!”秦一苇道。
“大使?可他说他是从吉隆坡来的……”
“骗你的。”秦一苇微微一笑,“不过也差不多。我大伯在大马当总统……”
“嘎?……”(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