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牟甚云笑着点了点头。
“我相信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吧。不过，无论如何，请你先放了我的朋友和他的家人。”姚祯祯盯着他坚定地说。
“好，今晚你来接他们走，”牟甚云说完飞快地在姚祯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交换条件。”杜罔一见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大胆，抬手就要教训他，却被他飞快地闪到了远处。牟甚云扶起高远像一阵旋风般离开了屋子，留下姚祯祯和杜罔一愣在原地，总觉得这件事情看起来似乎解决的太轻松。
“你相信他的话？”杜罔一盯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始终认为事有跷蹊。
“先不想那么多，今晚看看她们还有什么样！”姚祯祯说完走过去将大门掀上，看着被打砸地凌乱不堪的屋子，她叹了口气回到房内。杜罔一立刻跟了上去，心里始终想着牟甚云刚才那冒昧的一吻。
“他到底是什么人？”杜罔一还是忍不住追问。
“怎么了？”姚祯祯坐在床上，看着站在眼前的杜罔一，不觉有一股压迫感。
“我就问问。”见姚祯祯闭口不提，他反而觉得自己问的实在多余，语气也缓了下来。
“他现在是个死人，但过了今晚会变成什么，我还不知道。”姚祯祯原本平淡的语气却突然变得冰冷，就像是想到了一个深仇大恨的人。
杜罔一盯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突然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她对人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他摸不准到底谁才是她最在乎的人。而她最在意的那个人，对她来说到底又算是什么？有情抑或是有义？即使离她再近，也会有一种她下一秒就会转身离开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