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重要关系到家族存亡的秘密,而我的想法就是王媚儿确实为毁灭墨墨家而来,潜伏在墨家多年,只为把墨家弄个身败名裂。”墨轻宏说的头头是道,先吊足了墨倾月的胃口再给她吃。
可是墨倾月在这种重大事件面前就吃这一套,没有急着催,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说,她愿意听。
不过那只是墨轻宏的想法,不一定就是那个样子,自己猜想的有这时候还需要很大的考证,不能够单方面的就断定这怎么样怎么样,那很有可能不是事实。
墨轻宏开始装起大爷来,并不急着说,墨倾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得特别无语,这人怎么这么无聊,有底牌就开始耍大牌,他以为他是谁,他不说那句话她就不信她一定会死了,真是搞笑,对于这种人你除了无视还能够说啥。
兴许是觉得墨倾月没有来求他继续说下去,他自己也有些无聊了,干脆不去逗了,直接道:“其实就是,墨倾怜根本就不是父亲的女儿,她是王媚儿和另一个人私生的!”
墨倾月表示难以接受,因为王媚儿不可能犯这么致命的错误,这种bug太过于小儿科,只要到时候一查就会知道,最直接的方法是滴血认亲,不过根据科学依据滴血认亲这种方法其实是不可靠的,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滴血认亲也没有什么好方法了。
墨轻宏的样子绝不像是开玩笑,更不会是骗她,他没有理由骗她,如果真像墨轻宏所说,那么王媚儿这辈子都完了,以至于她的两个女儿都会受到牵连,特别是墨倾怜,她怕是很难接受她只是个下贱的人的孩子吧。
墨倾月觉得还是应该考证一下再下结论,于是问道:“你可有什么依据?或是什么可以证实的证据?你虽然听到了,可口说无凭也是白费,说不定你现在去说还有可能会给她们掩藏证据的契机,届时你再想推翻她们,那么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王媚儿一向狡猾,露出了一次尾巴一般不会再露出第二次。”
她分析的头头是道,墨轻宏突然愣住了,好好想想的确是墨倾月说的这样,他这么鲁莽的说出来,还会提醒她们去隐藏证据,幸好今天王媚儿不在,只是当着墨倾怜说,墨倾怜应该只当他是垂死挣扎,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当真。
还好还好,不然他真是白忙活了。
“我没有什么证据,不过到墨倾怜及笄大礼那日,会见分晓的。”墨轻宏自信的说道,似乎已经想像到了在场的所有墨家的人的表情,恐怕很精彩呢。
墨倾月却没有墨轻宏这么高兴,到底她不似他心思那么浅,她已经不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了,沉吟了许些,道:“别高兴的太早,王媚儿既然在早些时候就已经再想办法,那么她在那天就一定不会让穿帮的事情发生,她定是有她的办法,而且还不止一个办法,她是最会想万全之策的人,为了自己,她有什么是做不到的?所以,想要在那天揭穿她,明显不太可能。”
墨轻宏已经准备大笑了,听到墨倾月的这些话后却生生的把笑声吞进肚子里,脸色突然就变得不好看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墨倾月瞧着墨轻宏的脸色,果然遗传了柳韵的容貌,算是英俊,就是太过于好强,性子依旧没有柳韵那么成熟,果然只有墨倾怜比较入眼,能与她做对手,只可惜,墨倾怜还没资格呢,她连墨百扬的女儿这个最基本的条件都没有。
怎么说呢,现在墨倾月可以说是幸灾乐祸,又可以说是惋惜,墨倾怜是优秀,只可惜这身份实在上不了台面,事情揭穿之后她可能会被处死,可能会被赶出将军府,因为自己的母亲做出这么不道德的事情,她一生都会被人看不起,而且她还是一个私生子,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完都完了。
墨倾月只能说一切有因有果,一切皆是因果轮回,她所受到的一切,都是报应。
她顿了顿,接着道:“我们不一定要在那天之前知道王媚儿用什么方法隐藏墨倾怜的身世,我以前知道有一种水,它可以使任何的血液都融合在一起,不知道王媚儿会不会用这个办法,但是换祭祀的水不是那么容易的,王媚儿应该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去这样做,而且这样做的风险很大,倘若这样,我还真的猜不出来王媚儿有什么方法,或者,我们等到那天,自会见分晓。”
墨轻宏只有听的份,不断的点头,愤怒的道:“那个贱种,根本就没资格,不就是长着一张美丽的脸么,比她长得漂亮的女人多了去,想分家产,门都没有!还在父亲面前装可怜说我污蔑她,我到时候一定要拆穿她和王媚儿那只狐狸精的见不得人的事情!”
“都说了别那么冲动,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对了,你刚刚说在父亲面前,也就是说她已经听到你说出事实了?”墨倾月突然就感觉不好了,墨倾怜不会像墨倾心心思那么单纯的,她听到了后果就严重了。
墨轻宏觉得奇怪又觉得气愤,道:“当然听到了,我现在在这里受罚就是因为父亲不相信,她也在那里装可怜,否则我又不会因为其他什么事被罚。父亲也是,就听信她的一面之词,明明可以证实,他硬要说我乱说,太不公平了。”
墨倾月这次是真的觉得墨轻宏没救了,估计现在王媚儿已经知道了墨轻宏知道她秘密的事情了,要么她会来个杀人灭口,要么她会更谨慎,尾巴越抓不住,想要利用这件事情给她致命的打击真是太难了。
墨倾月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你以为墨倾怜像墨倾心那样简单,就那么容易对付?她会去证实,比如说去问王媚儿,你这样和直接在王媚儿面前说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