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穆嫄几乎想吐血:“偷我药草的是你?”
敢情她一直被一个四不像的家伙逗着玩!
“哼。是我怎么啦!”小家伙鼻孔出气,傲娇得很的样子,还像模像样的抄了两只爪子在胸前说,“别跟我说做人要正大光明,我不是人。
也别指责我偷鸡摸狗,因为我没偷鸡也没偷狗,偷的只是几株药草。”
好个巧舌如簧的小怪物,倒把她说过的话一咕脑的全回赠给她了。
小家伙将抄手改为一爪叉腰,一爪又点着穆嫄的鼻子训道:“也别说我躲躲藏藏怕你这个废材,因为我已经出现在你的面前。”
倒真是一点吃得不亏啊。
“然后呢?”穆嫄绷着想笑的脸,一本正经的问。
“然后我要教训你,让你尝尝我地精宝宝的厉害。”
地精宝宝?是个什么物种,穆嫄没有关于这种动物的记忆。
小家伙见穆嫄沉默不语,以为她怕了,脸上的得瑟之情更甚,它傲骄的昂起头:“怕了吧,我们地精宝宝是下咒的高手,可咒得你没前生,无后世。
得罪我们地精宝宝,就是让你九世不得安宁。还不赶紧求饶。”
穆嫄额上三根黑线,这家伙倒打一钉耙的本事挺高。硬把自己被告的角色,强辩成了原告。
“这个饶要怎么求?”穆嫄假装害怕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