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刚才是谁说来着,说表小姐太让人失望了,连楚王爷的玉佩都敢偷。”一身桃红的刘氏眼角上飞,妩媚天成。她樱红的小嘴一张,讽刺道。
“是我失言,刚才妹妹也坐在厅中,明知道姐姐我一时失言,也没有看到你站出来劝一劝,反而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坐着喝茶。”徐氏不服气地反驳回去。
刘氏嘴唇动了动,欲再辩,被庞逢林一顿怒吼喝止。
“都给我住嘴,都什么时候,还只知道窝里斗嘴。”
庞逢林站起身,手中还拿着慕容凌轩的玉佩,他掉眼看向管家,吩咐道:“让门房去备轿子,我要亲自去楚王府请罪。”
……
华太医府。
华太医乃是太医院院首,今日并不当值,闲适在家。
五十多岁的太医刚吃了午饭,此时正在廊下逗鸟。
“老爷,楚王爷亲自抱着一名伤患来求医。”华府管家气喘吁吁地跑来,他的额头布满细汗,可见跑得很急。
一听‘亲自抱着’四个字,华太医立马扔到手中逗鸟的棍子,连忙问道:“楚王爷人在哪里?”
“楚王爷抱来的那位小姑娘伤得很重,奴才已经让人安排在东厢的厢房里。”管家回道。
“我现在就过去,你去屋里把我的药箱取来。”
管家进屋取来药箱,华太医和管家两人一前一后朝着东厢的厢房狂奔。
厢房,光线明亮,布置得极为雅致,角落里摆放着一盆绿油油的兰草,给整间厢房增添了一丝盎然的春意。
凤云华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是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双目紧闭的她气息微弱,侧躺在床上,后背鞭痕处不断溢出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