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太晚,让你伤过心.......我也承认,我纠结,沉湎于过去,有些东西我未必能全部放下。但是,我会努力把全部的自己交给你......你愿意要这样的我吗?”
“别,别哭.....“夏慊感觉到背后落上了滚烫的泪水,有些手足无措。
“哥……“夏子橙小声的叫道。
“别说了,”夏慊捧着他的脸,吻去夏子橙睫毛上挂着的泪滴,又移到他已经被吻的微红的唇边,温柔道“我的心情,就用身体去感受吧”
夏慊一脚跨出了浴缸,将夏子橙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水滴瞬间湿透了夏慊的裤子。夏子橙搂着夏慊的脖子,羞涩的将头埋在脖颈里。
和他紧贴的脸能感觉到夏慊身上的滚烫,还有那脖颈的血脉,似乎也一突一突的跳得格外的强烈。这人,是在紧张吧?
头顶上传来夏慊的几声轻笑,似乎是在轻笑夏子橙的紧张,又似乎只是想要缓解他自己的紧张。不知为何,夏子橙突然就不紧张了,被爱与温暖包裹着的心,只盛满温馨的平静和期待。
顾着夏子橙受伤的腿,夏慊并未将他放在床上,便只身压了上去,来不及擦干的水流,就让渐渐滚烫的体温去蒸发。
抓着彼此的头发,交换着深深的吻,在相濡以沫中感受身上、身下之人的热情。脖子处的皮肤被吸允,像小小的火罐,紧紧的黏上皮肤,拔开之后,一声清脆又暧昧的声响之后,皮肤便留下了种种红痕。
微微的疼痛中,带着不可抑制的微小电流,让神经从脚趾紧绷到脑部,然后意乱神迷,然后终于控制不住似的宣泄于口中,放声用暧昧的喘息倾诉一种将满足却有始终不够的舒服与难耐。
更多的还是难耐。
夏子橙的手指在夏慊肌理分明的背部跳跃,像在以此为琴,正弹奏出一曲缠绵的乐章。
终于不再忍耐,黑色的西装裤从空中飞出,落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似乎正望着床上,那起起伏伏的一坨。夏慊的肩膀上的挂着的石膏在上下颤动,高低起伏,时快时慢,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音调,终究还是惊飞了想在窗外驻足停歇的飞鸟。
月光倾泻似水流,眼前激烈让人忆起曾见过的砸糍粑的情景。
新鲜出锅的,柔软白嫩的糯米在木槌的砸击之下,渐渐和汁液融在一起。那木槌,起起落落,时快时慢,时重时轻。重重的砸下之时,平稳的语调激变的尖锐,而那木槌也似乎要将这石墨砸穿,贯插其中,无法拔出......轻时,又像木槌留恋着糯米团子的清香,深埋其中,温柔感受。
在几小时的辛苦之后,雪白的糯米终于成了鲜美可口的糯米团,洒上一些豆粉,就成了让人迷恋的糍粑。
宴席散尽,空留下一室的凌乱,周围又恢复了平静,偶尔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几声鸟叫。似乎在迎接即将来的光明,然后飞向下一个栖息点。
室内的灯光亮了起来。
夏慊抱着‘奄奄一息’的夏子橙进了浴室,然后只身出来扯掉湿透了的床被,换上干净柔软的被子,又将人抱了回来。而,夏子橙已经无知无觉的昏睡。
夏慊坐着床头,神清气爽,含着殄足的笑容吸尽一支烟,才关了灯,抱着人甜蜜的睡下。
太阳高照,夏子橙晤的一声,睁开双眼,身上散架似的疼。
穿着西装走了进来,见人醒了立刻迎了过去,在额头留下亲吻,微微戏谑道“感受到了吗?”
经夏慊这么一问,那滚烫的温度好像又涌了上来,夏子橙立刻拉起被子,蒙住脸。夏慊的心情……在一晚上的激烈热辣中,夏子橙想必是感受的很清楚了吧?
夏慊失笑,将某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刮刮他的鼻子“想把自己闷死么?”
夏慊扶着夏子橙坐了起来,理顺被他睡得起飞的头发。夏子橙见夏慊穿着齐整的样子,有些不满的问“你要去工作?”
哼,把别人折腾得起不来床,自己还打算神清气爽的去工作?
“我这是工作回来了,懒虫,都12点了”夏慊也不想去工作啊,但是那些人的事情不得不去处理。还好,这人直到自己回来了才醒。
“这怪谁啊......“夏子橙低下头,不满的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