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就这样吧。
一切,终于可以有个了断了。
从此,形同陌路,各走天涯。
昏暗中的台下,几乎是全场人都激动雀跃,而没有多少人看见,在这一边,有两个人寂静而沉默地地依偎着。世界已经暗下来,谁也看不清谁,谁也找不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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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
换了便服的挽歌将烈酒一口饮尽。
浓烈的酒水辣得她喉痛发热生痛,她咳了好几口,呛得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她喝尽了一杯,辣得喉咙几乎可以烧掉皮肉似的。
如果说当这三年是阵风,可是这阵风几乎将她刮得骨头不剩。
付出了这么多,最后只是一句“祝福你们”一笔勾销。
乔挽歌你傻不傻?
她又要了一杯烈酒,这下半杯的酒液还没吞入肚子,她已经醉醺醺地几乎要跌倒在前台高凳下。
不远处几个不良青年便靠近了挽歌。
“喂,小妞,失恋了?”一个将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彩虹头问。
彩虹头指了指她面前的那一大杯烈酒,故意嫌弃地说,“你酒量那么烂,怎么玩呀?”
挽歌歪了歪头。像是摇晃中的慵懒小黑猫,“谁说我酒量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