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上,挽歌被两个男人压制住。
浓重的乙醚充斥在口鼻里,渐渐的,她不能自控地咬紧牙。视觉开始变得模糊,浑身发冷出汗。
他们是谁?
抓自己要干什么?
挽歌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昏睡过去,一定要保持清醒,但是脑袋越发地沉,眼皮子也沉重地想拉下来似的。
因为药物的作用,汗水浸湿了她后背的衣裳。
冷。
好冷。
迷糊间,听见几个人的对话。
“将她捆紧点。”
“她都吸了这么多迷 药,还能跑得掉?”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感觉自己手脚都被捆扎了起来……
又隔了一会儿,昏沉沉的挽歌感觉有双粗糙的大手在捧起她的脸,不一会儿便开始扯开她的衣服,“啧啧,这女人长得真漂亮。”
不要……
谁来救我?谁来救一下我?
额头前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所湿,紧紧地贴近在她脸颊上。
她努力地让自己屏住呼吸,不再去吸乙醚。但是浑身麻痹下来,手脚都软了。
“哟,这肌肤又白又嫩的,真水灵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