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挽歌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如同一个受惊般幼兽的她,更加容易激起男人天生征服的兽,性!
男人轻蔑的笑裹着令人阴冷的寒荡在她的耳边,察觉到自己的力气对他而言只是微不足道时,挽歌绝望地恳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
下颚被结实的大手陡然捏住,生猛而毫不怜惜的力量使乔挽歌倍感疼痛,下一刻,一阵陌生男人的狂狷气息便朝她袭来,将她的樱唇封住,带着贪婪而强硬的力量。
“唔——不!”乔挽歌的身子都在发颤了,她狠狠地咬了下去,一丝淡淡的血腥蔓延在她的唇边。
男人闷哼一声,显然她的行为已经将他激怒,大掌毫不怜惜地探向她,引起乔挽歌更加惊悚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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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重症监护室。
于兰芝整理一下衣着发饰,便走了进去。病床上乔海申还戴着输氧罩,头发了夹着银鬓几丝,倒是脸上憔悴了许多,皱纹也愈加增显,不见当年雄姿英发的风采。
岁月在他身上倒是一笔一刀地雕刻出这份年老的身躯。
而她终日靠着营养补品、化妆用品勉强维持着少有的貌美,也抵不过无情的岁月。现在见他比自己老得快,老得更多,她嘴角不禁勾出一抹嘲弄的笑,“哈哈哈,海申,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老去……”
听到声响后,闭目的乔海申慢慢地睁开了浑浊的老眼,无意识般地看了看天板,适应了昏沉的灯光,然后将视线转到眼前那个女人身上。
她穿着改装的碧蓝色月季旗袍,身材不如年轻时,但保养得好,脸庞还是白皙,只是眼角因为那笑而扯出了许多眼尾纹,原来,沧桑也曾流淌过她的脸啊。
“你,你来了……”乔海申躺在病床上,气如游丝地说道。
“嗯,来看一看你,看你到底可以死了没有。”于兰芝不客气地说道。
乔海申睁着眼眸,再次看着虚白的天板,似叹气般:“你一直恨着我?”
于兰芝低头一笑,走到他身旁,看着他那张惨白失血的面容,摇头:“不,年轻时我是真的喜欢上你。”
乔海申听到这回答,还算欣慰了点,当初他再娶她时,她年轻而迷人,疯狂地热爱着她。他也以为自己能够一直喜欢她下去,可是啊……“咳咳,嫁入乔家这些年,委屈了你啊。”
于兰芝优雅地微微一笑,“委屈,很委屈。服侍你这个臭男人,的确是委屈了我。”
乔海申缄默,继续听她讲道。
“更委屈我的是——你那个贱人生下来的大女儿乔挽歌。”说到动怒之处,“更委屈我的是——你那个贱人生下来的大女儿乔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