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有成看他一眼,道:“但凡努力过就不需后悔,任何事不去试它一试,你又怎知不会成功?好了,你坐下吧。”
郝瑟这才愁眉苦脸的坐下,心中却将谢无忧狠狠骂了一顿,他旁边一位师兄,长的颇为俊秀,转过头来轻声取笑郝瑟道:“哈,这下可好,再也用不着我们去打扫茅厕了,郝师弟,真是多谢你了。”接着又是一阵压低了声音的笑声。
郝瑟闻言大怒,哼了一声低声道:“严师兄,你别高兴的太早,下了早课我就去找师父,把你和我一块偷看师姐们洗澡的事告诉他,反正我现在也是注定要打扫茅厕了,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只怕到时候某些人就……哼哼哼哼。”他话未说完却开始冷笑起来。
那严师兄听了他这番话顿时惶恐起来,听到他的冷笑更是不寒而栗,道:“郝师弟,当时明明就是你撺掇我去的,怎么现在却又要告发?”
郝瑟道:“此一时,彼一时,严师兄,反正落剑宗中都知我好色,你就不同了,你资质不错,又得师父器重,不过你说若是师父知道你偷看师姐洗澡,他会不会还这么对你另眼相看呢?”他又笑了笑,道:“哈哈,我说错了,师父当然会对你另眼相看,只是看法不同而已。”
那严师兄暗骂郝瑟卑鄙龌龊,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求他道:“郝师弟,刚才是我不对,你别见怪,我给你赔礼了,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师父,求你了。”
郝瑟装模作样的思量片刻,道:“看在大家师兄弟一场,交情不错的份上,要我不去告密也可以,不过么……。”他也不把话说完只是拿眼瞟向那严师兄。
那严师兄倒也乖觉,赶紧接口道:“郝师弟,你尽管说,为兄无不答应。”
郝瑟见时机差不多了,便道:“除非你帮我打扫三个月的茅厕,还有把前几天师父给你的法宝避寒珠借我把玩几天。”
那严师兄吃了一惊,怒道:“你,你这是趁火打劫,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可是见郝瑟微微冷笑,不言不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又泄气道:“郝师弟,这也太过分了,能不能减轻一点,让我帮你打扫茅厕可以,那件法宝避寒珠是因为我练到玄心正法第三重,师父才赐给我作为奖励的,绝不能给你。”
郝瑟见事情有门,便道:“我又不要你的,只是拿来玩几天,玩得够了自然就还你了,你担心什么?一副小气样子,真是没一点儿大丈夫气”
那严师兄顿时松了口气,道:“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可是那件事你再也不要提了,行不行?”
郝瑟装作思量片刻,仿佛他吃了多大亏似的,半天才道:“那好吧,真是便宜你了。”
那严师兄心中暗骂:“臭小子,真不知是便宜谁了。”,口中却道:“如此,我们就一言为定了。”
郝瑟道:“你放心,我绝对不说出去就是了,不过下次若是你再去偷看师姐们洗澡,被我知道了,我可就拿不准说不说了。”
那严师兄苦笑一声,心道:“上次若不是你这小子撺掇我去,我又怎会当真去偷看,何况当时模模糊糊的什么也没看见,现在可好,被这小子当成把柄来要挟我,真是悔不当初啊!”,他越想越觉窝囊,正自怨自艾间,却听卓有成一声冷哼“严立奇,你和郝瑟鬼鬼祟祟嘀咕半天,当我看不见吗,从明天开始,你和他一起扫茅厕去,直到他练到玄心正法第三重为止。”
严立奇,即方才那严师兄闻言,顿时不顾场合的发出一声惨叫,心想:“完了完了,等他练到第三重,只怕我早该入土为安了,我这一辈子岂不是要长伴臭粪黄汤,整日与苍蝇蛆虫为伍?”,他心中这份苦当真是无以复加,心中哀叹道:“老天啊,既生我严立奇,又何必生他郝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