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身子就猛地往下一坠,小东西惊恐的瞪大了小眼就差哭出来了,它不敢耽误的立马蹬腿...不要不要...它不要进去...
它好歹是雪山百年难得一遇的雪貂,怎么可以去便便池里泡澡...它那么好的皮毛怎么可以被玷污...
要是进去了,它以后还不被兽笑话死?
疯了一样的踢腾,企图在进入那臭臭的大便水里逃跑,可是某女怎么答应,一把摁住它的脑袋,直接给它恩了进去。
某球球觉得天都塌了,紧闭着眼死命的往外扒,四只小爪子挠的盆子嗤嗤的响。
看着原本那漂亮的雪白色长毛变成了灰不拉几的颜色,整个身上臭气熏天,朱离才给它拎了起来。
不过这不代表完事,敢在她脑袋上拉屎,就要勇于承担后果。她可是先小人后君子,这小人嘛~怎么也得等她玩爽了再说。
将小东西继续挂到衣架上,才出去把盆子里的脏东西倒了。看小东西一脸想死的样子才舒坦一些,打了个哈欠躺回床上继续睡觉,等她睡醒后再好好算这笔账。
看着屋子里又静了下来。
球球真心委屈死了,它想撞墙。
这辈子就没被这样对待过,闻着身上的味道,它就无比抑郁。
主子真的好像变了个人,好凶,好吓人,吓得它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翌日一早,早早的在柜子里翻出了件月牙白的袍穿上。好好的睡了一晚上,也该好好的照照这个身子的脸了,昨晚上光顾着洗那混球的大便了,都没仔细看这个脸。
铜镜前,朱离差点砸了镜子。
她现在特别想破口大骂一句‘靠他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