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颂大口的喘气,冷汗在鬓角滑下。
是谁的婢女,重要吗?命都要取走了,却突然停手问她是谁的婢女!
不过她不敢不说,只得恭敬的翻过身子,忍着伤口的疼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回璃妃娘娘,奴婢阿颂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婢子。奴婢...奴婢不知娘娘...求娘娘开恩,留一条贱命,奴婢...奴婢愿意一生忠于娘娘...”最后的话已经夹杂着哭声。
她很害怕,尝试过一次要死的感觉就再没一次从容赴死的胆量了。
同一时刻 玄王府
阮儿跪在清风殿下,细数昨夜与今早的事。
玄易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玩着翠玉,一边听着阮儿的汇报,嘴角散开弯笑容。
阮儿不知这笑容是为了什么,只得更恭敬的讲述。
“你是说昨夜朱琉儿闹清凉殿,有一高人出手相助你?”玄易抬眸,只是瞥了眼阮儿又收回目光,细细盯着手里的翠玉。
玉质剔透,上刻着一个浅浅的离字。这块玉是四年前北漠一役上,他在墨衣身上摘下来的,也可以说是强拽下来的,他一直弄不明白,墨衣的贴身玉上为何会刻一个离字?
对此,他想过许多种可能,比如说喜欢一个人,那人其中带了个离字,可是让人查遍雪山之人,也没人名中带离。
他眸中荧光素流,映不出深浅。将玉收回 掌心,又是一阵寒意传来。
殿下阮儿回忆了一下,肯定的点了点头“是,奴婢自恃有些武功,可是在那人眼前,估计都抵不过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