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墨如言也对她说过！
夏染染不想去想了。
上完药，她抬眸发现他痛苦的捂着肚子。
“你怎么了？”看他的脸色和状态真的像是要死了一般痛苦。
“疼！”捂住肚子，蜷缩在床上。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他知道这是百妖术的作用。百妖术是很厉害可以毁天灭地。但是他自身却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血水加以欲，混杂在他体内。怎么会不痛苦？
这就是为什么从来没有妖敢练百妖术的原因。
从他第一日练百妖术开始，他就承受着痛苦。
而且他刚刚为她输了那么多真气。他的身体明显要负荷不住了。
他躺在床上来回翻滚着，表情痛苦不堪。
夏染染一下子慌了！该不是为了救她才会如此吧。
“你……出去。”痛苦挣扎之时，他咬牙说出这几个字。他不要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她看到。
可这种时候，夏染染纵然再恨他，也无法丢下他自己忍受痛苦。
“我……我……我怎么才能帮你。”
看着越来越疼的他，她真是慌神了。
“不要……你出去。”他手抓过的衣衫处，都已经变形了。可见他有多痛苦。
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很快的就渍湿了一块地方。
他咬着牙，红眸闪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就那样不叫一声，自己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