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辰的伤势越发的诡异,白柳请了好几位郎中,都找不到应对的方子。
“白夫人,依我们看,还是准备后事吧!”这样的病症虽在是太古怪了,即便他们见过的病人比正常人还多,但郎中们还是得承认自己无能为力。
“办后事!”白柳气得抓起桌上的青瓶砸了下去,“我告诉你们,我侄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郎中们的脸顿时白了,“白,白夫人,我们也没办法呀!我们从没见过这样的病症!”
“白夫人!”其中一位郎中的学徒轻轻地唤了一声,“我,我有个想法,……”
“逸致,一边去!”老郎中对弟子吼了一声,让他退一边去。
“可,师父!”小学徒看着老师父,小声道:“我怀疑是蛊毒,我曾在医术上看到这个例子!”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什么!”白柳见这两人交头接耳,不把自己的话当成一回事,瞬间爆发了起来。
“白夫人,我能问白少爷几句话吗?”小学徒起身向白柳问道。
“你一个小孩子,一边儿去!”白柳夫人白了小学徒一眼,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老郎中顿时舒了一口气,把徒弟扯到身后,警告道:“这里是将军府,你不要胡说八道!要不然我俩都走不出去!”
“可,明明是!”小学徒坚持道。
老郎中瞪了他一眼,道:“这里的郎中都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你才跟了我两年,你懂什么,退一边去!”
小学徒无可奈何,只得退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