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林雅乐，好像看着另一个自己，她做这些事从来没有后悔，只是此时此刻，她却突然觉得不值得。
“小乐。”她低声笑了笑，“你觉得，如果我走了，你一个人，能活下去吗？”
林雅乐咻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我只是不懂。”林乖轻声问道，“一直以来我都愿意宠着你。可是你恃宠而骄也就算了。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一直宠着你？”
“……”
“你难道就不怕我真的走吗？”
“……”
林雅乐看着林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害怕起来。
是的……是的，她的一切，其实都是林乖给她的。学费，生活费，亦或者是方珍荷的医药费……
她看着林乖冰冷的眼神，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木掉了。
如果林乖真的被她气走了……怎么办？
林乖看着林雅乐惊恐的眼神，气势一下子消了。
她觉得没意思。
就算自己再委屈，别人又怎么知道呢？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委屈依旧是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