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怎么可能让你轻易死掉。”
“不让我死?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想还是不敢?”严敏敏嚣张的小巴微抬,看着文桐气成这样,她还不禁调侃:“阿姨,生气会老很快的。”
“你”文桐刚想要说话,就被华少拉走了,女人很生气:“你拉我干什么,你没听到她叫我什么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呐!”
“你别生气,有些事情让严少自己处理,相信他,可以吗?”
文桐一甩手,快步走开:“你别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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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州背着身,在桌子上挑选着什么,他手指掠过一把把泛着寒光刀子,这是百里建弄来的工具,据说是日本用来处理鱼的工具。
说好听点日本人注意细节,说难听点就是喜欢发明一些多余的工具,开鱼腹一把,砍鱼头一把,处理鱼骨一把;刀尖锋利还能反光,把把都打造的完美。
“你也尝尝据人手指的滋味吧,严敏敏。”严景州拿了一把二十厘米的刀,黑眸睨了眼刀尖,随即把视线落在她身上。
男人随时随地都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从来不操持过急,皮鞋在水泥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严景州,我们有血缘关系,你这么做,爷爷不会放过你的。”严敏敏一直在国外漂流,不了解a市的情况,她不知道,严北征已经去世快半年了。
那个唯一疼她的爷爷,已经失望离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