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人分明没有病，却做些不该做的，是不是就不太好。”顾子祁又是淡然地反问。
温雅心口一颤，“子祁哥，指的是谁？”
“本少指的是董茹。”顾子祁声音还是不咸不淡。
柯小夏这才抬眼看他，顺便看到温雅脸色如常。
“董茹？她做了什么！”温雅顺着顾子祁问。
“突然消失不见，害我夫人担心。”顾子祁给柯小夏递去一个眼神。
“她消失不见……怎么不去找呢！子祁哥一回来就找我，是在质问我吗？难道董茹失踪，应该跟我有关系吗？”温雅很快就懂了。
“我从来没说董茹失踪跟你有关，只是特意来问一问你，见没见过董茹？”顾子祁开门见山。
“我怎么会见过她呢！董茹是柯小夏的朋友，她不见，应该问柯小夏吧？”温雅直接把问题抛给柯小夏。
“柯小夏？你还这么叫她？她是顾家少夫人！你怎么也该喊一声顾夫人。”顾子祁不咸不淡地提醒。
柯小夏还是低垂着眼，没说话。
温雅脸色却是一阵难看，不是要跟柯小夏离婚了，怎么还带她回来了！
“温雅，我再问一遍，你见没见过董茹。”顾子祁再次问。
“当然没有了！子祁哥，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
“这问题哪里奇怪？”顾子祁伸手。
顾管家拿了几张照片给他，顾子祁看也不看直接丢在温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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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号第5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