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司空问柯小夏。
柯小夏却不愿意多谈，“麻烦你帮帮她！”
“这……”司空有些为难。
“我知道你的规矩，不轻易给人看病！但她是我的朋友！我跟顾少好歹有段关系，看在顾少的面上，帮一下吧！”柯小夏恳求，“至于诊金，你放心，乔少有的是钱！”
“这不会钱的问题，她是精神出了问题！跟你的病不一样！能不能恢复，得看乔少！”司空跟柯小夏说。
柯小夏不明白，“怎么说？”
“她是受严重惊吓！照顾好她，给她时间，给乔少耐心！”
柯小夏知道司空把话说到这份上，是真的没法治疗董茹，只得无奈地出去。
“柯小姐！”司空叫住柯小夏，“最近的治疗，似乎没什么进展！你真的什么都没想起吗？”
她想起了很多，只是她不愿意多说。
柯小夏摇头，“抱歉，没有！”
司空微微疑惑，按照疗程，柯小夏不可能一点都想不起！
柯小夏扶着董茹刚出去，司空就接到了顾子祁的电话。
顾子祁是来询问进展的，“柯小夏想起了多少？”
“顾少！我真的尽力了！可是病人似乎不太配合！”司空很确定柯小夏没有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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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号第9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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