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内殿时,气氛仍有些凝重,沐兰不得不率先打破沉默,道:“婉芸公主自幼便受你照顾和宠爱,如今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难免有些眷慕之情。君上还是找人开导开导她吧,这样直接的拒绝,以她的心性,只怕很难接受。”
东陵绝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她,道:“她曾经那样对你,你还为她说话?”
沐兰眼里闪过一丝慧黠,笑道:“您可别当我不记仇,可谁叫她是您的妹妹,我这只是爱乌即屋,看在您的份上,小小的关心她一下而已。”
事实上,她是为卓婉芸这份敢于去爱的勇气而有所动容。过节归过节,她还不至于用落井下石这么低作的手段去报复。[
“爱乌即屋?”东陵绝品味着这个词,眼里凝起一丝炽热,“这么说,你承认,爱上朕了?”
沐兰凝视着他,手臂悄然攀上了他的胸膛,似是而非的道:“我说过,我喜欢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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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下,他的身子因着她的触碰而绷紧,东陵绝望着她唇角勾起的###弧线,就是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总是叫他乍喜乍忧。
“你是在暗示朕,还想再来一次吗?”他一把抱起她,倒入那张舒适的床榻里。
“人生苦短,贪欢一晌又如何?”沐兰眉目间尽是妩媚,手指顺着他微微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
“好,朕便成全你这一晌之欢。”东陵绝心里的恼恨化为狂烈的吻,狠狠封住了她那张恼人的唇。
于是,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沐兰对“一晌之欢”这个词都一度心怀“敬畏”,谁能告诉她,这一晌之欢倒底应该是多久?她只记得那一夜被东陵绝折腾得几乎像是耍了一套十八般武艺,约摸着天快亮了,才终于累得昏睡过去。
以至于,一连几天,沐兰都有些嗜睡不起,整个人都提不起劲来,她甚至怀疑东陵绝是不是会什么采阴补阳之术,否则,怎么他依旧是精神弈弈的样子,自己却像是被人废了武功,连胃口也连带的不怎么好了。
好在,在那之后,东陵绝开始忙了起来,马上即将是过年了,太后的寿诞也即将到来,挑选驸马的事自然也要与群臣商议,包括一系列的礼俗环节,以及公主府的建造。不过,最为紧要的是,有穷国公主要进京了。
因为身体的原因,沐兰两天都没去皇后和太后处请安,当然这也是东陵绝开口允了的,第三天里,终于有了些精神,正好孟依青那边传了话过来,说是太后邀她品茶,沐兰寻思着大概是上次跟她说的事有结果了,于是,换了装直奔宁寿宫。
入了正殿后,却不见孟依青本人,一个她跟前的宫女将她引到园处的一栋阁楼,示意让她自己进去,便转身离开了。
沐兰不禁有些奇怪,孟依青今天怎么也跟她玩起神秘来了?门进去,还未见人,便先听到楼上隐隐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琴声。
这琴声与她平时听到的略有不同,她不曾学过音律,却也觉得这声音有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不是来自人间一般。仅简单的几个音符,甚至辩不出是什么旋律,却莫名的令人揪心,思绪有一刹那间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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