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拓跋凌云笑出声来,道:“有如此佳人相伴,这样的教训我倒是还想多受些。不过,本太子可是比东陵君上还要小上几岁,正值血气方刚,你那些药用在我身上,着实有些浪费。而且,看东陵君上这脸色,想必这药来之不易,让你很是心疼吧?”
东陵绝本就晦暗的脸似乎变得更阴沉了些,靳宁看在眼里,又是担心,又是恼恨,没有想到这拓跋凌云如此不要脸,竟敢指桑骂槐的羞辱东陵绝。偏偏她从###养在深闺,几曾接触过这种肮脏之事,羞恼之下,喝道:“闭嘴!你再多说一句,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拓跋凌云当然知道见好就收,何况,能看到东陵绝这副脸色,也已经是赚到了。
不过,东陵绝虽然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却正眼也未瞧拓跋凌云一眼,反倒是扫了一眼旁边牢里的沐兰,还是那淡淡的嗓音,却拔高了些,道:“是谁将她关在这儿的?”[
门口处立刻有牢头跪出来,道:“回君上,奴才们是奉了您的旨意,将……将她看押在这大牢里的。”
东陵绝依旧是板着脸,道:“将他们分开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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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牢头不敢怠慢,立刻带了人过来,将沐兰所在的牢门打开,押着她到了离拓跋凌云最远的一间监牢里关了起来。
末了,东陵绝一言不发便要转身离去,拓跋凌云却似乎又忘了靳宁的威胁,唤住了他,道:“东陵君上。”
东陵绝没有回头,脚下却还是停了下来。
拓跋凌云看着他的背影,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道:“我原本还挺佩服你的,但现在看来,你的眼光也不过如此。”
东陵绝只微微一顿,又继续朝前走去,好像对他所说的话置若罔闻一般,只在经过狱卒身边时,淡淡扔下一句:“今天不必给他送饭了。”说着,一个转身,消失在了拐角处。
靳宁自是早看出了他情绪不对,哪敢再留,前脚跟后脚的随着他出了监牢。
拓跋凌云怔愣了好一会,才回味过来东陵绝最后说的那句话意味着什么,忙追呼道:“喂……”
好歹他也是堂堂太子,他们竟敢要断他口粮?然而,拐角处再人折回,连狱卒也随即退了出去。
监牢里再度静了下来,拓跋凌云看了眼旁边空空如也的牢房,又看了看远处牢门里的沐兰,见她竟很不厚道的在笑,不由又开口道:“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呀,你不心疼也就罢了,还取笑我?”
沐兰一副“你活该”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道:“我若是东陵绝,听了你刚才那些话,可不止是不给你饭吃这么简单,你就知足吧。”
“我就知道,你这女人心肠比刀子还硬。”拓跋凌云抚了抚额,道:“怎么说我也是冒死替你试探东陵绝,你就这么一句话回报我?”
“试探?”沐兰挑眉问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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