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小栀点头，用力的点头。
两人都没有在说话，姜海城紧紧地捏着衣服，然后另一只手落在姜小栀的肩膀上，“小栀，谢谢你！”
他知道她第一次做这个，他知道她在慢慢地适应成长，可是他很高兴的是这些第一次她给予的人是他！
*
商祺修在书房里，拿着手中的报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烟蒂在缓缓地冒着烟，房间里充斥着烟草的气息。
“妈妈！”乐瑶的电话响起来，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欣喜的拿起来放在耳边。
“瑶瑶，你睡了吗？”胡兰心看了眼时间，快十点了。
“嗯，准备睡了！”乐瑶趴在床上，嘴角带着浅笑，接到妈妈的电话所有的女儿应该都是一样的吧，在强大的女强人也只会变成一个小女孩。
“最近在京城怎么样？”胡兰心有好些日子没跟乐瑶通电话了，自从那次她住院之后，她过来看过一次。
“我很好！”乐瑶抿下小嘴，轻轻地嗯了声。
“瑶瑶，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够幸福！”胡兰心看着没有打开的卧室门，站在窗前。
平日里这些话她不敢当着商震的面说出来，他对瑶瑶是真心的，完全把瑶瑶当成亲生女儿一般对待的，可是她还是知道瑶瑶不是商家的女儿，在商家总是会被看不起，所以瑶瑶的幸福是她最担心的事情。
后悔吗，后悔认识商震，后悔嫁过来吗，她不后悔，商震无论是作为老公还是作为爸爸都是完美的无可挑剔，她离过婚带着女儿，能够嫁给商震是她的福分！
但是，只有瑶瑶，是她追逐幸福道路上唯一的不舍！
“妈妈，我会的！”最后三个字瑶瑶隔空了好久才说出来，她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摆脱他，现在这样说显然只是为了安慰妈妈。
她这辈子即便就是这样了，她也会用自己的牺牲换来妈妈的幸福和平安。
“瑶瑶，妈妈爱你！”胡兰心轻拭下眼角，看了眼时间，商震该从书房回来了。
“妈妈，瑶瑶也爱你！”乐瑶把手机拿远点，吸了吸鼻子。
“嗯，你早些睡，休息的时候出去逛逛，钱不够跟妈妈说，我给你打过去！”胡兰心又是交代了句，听见了走廊上轻微的脚步声把手机挂断，放在了一边。
乐瑶拿着手机，趴在床上，小脸蹭着质的床单，“妈妈，如果你知道我现在遭遇的一切会怎么做？”
她脑海里闪过那些画面来，然后摇了摇头，她不会让那一天发生，她现在努力的活着就是想看着妈妈好好的，如果有一天她的存在会给妈妈带来伤害，那么就不要存在了，反正她的生命也没有很值钱，更是没有一个人在乎过！
想起小时候那个嗜赌成瘾的父亲，想起那曾经遍体鳞伤的伤口，想起母亲无数个日夜将她抱紧在怀里躲避门外的风雨，乐瑶眼前雾蒙蒙的，一抹泪顺着脸颊滑落。
迷迷糊糊的想了会，意识开始涣散，晕晕乎乎的脑袋出现了困意，乐瑶也懒得动，就这样趴在了被子睡着了。
商祺修从书房回来的时候，推开门就看到趴在床单上的小身影，她粉红的小身子蜷缩成一团，两只手抱着自己，以着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
商祺修眉眼翻动下，伸手落在开关上，将灯的光亮调到最暗。
他坐在床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叫醒她，然后让她来迎合他，而是静静地坐着，好似在这个深夜里，他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忽然不想去打扰她，只想让她好好睡个觉。
伸手拿过被子的一角，从她的身上重叠而过，将她裹住。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将被角给她掖好！
“妈妈......”她忽然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来。
商祺修错愕的看着她，她从未对于他有过这样的依赖，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她都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浑身的毛刺只为了他竖起来，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可是她累积起来的坚不可摧的城墙却总是轻易被他击垮！
“妈妈......我好想你！”她拉近他的手，放在脸上，轻轻地嘟着小嘴。
商祺修这是第一次看见她像个小女孩似的，平日里她被操练的总是奄奄一息的绝望样子，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她是心思歹毒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应该被千刀万剐的女人！
食指伸出，朝着她的眼戳去，想要把她戳醒来。
“妈妈，抱抱，睡觉......”
她忽然一个翻身，连带着将商祺修也拉到在床上，然后小手从他的脖子处穿过，紧紧地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