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初的手指搭在门把上,却没有回头,她的声音里有淡淡的哭腔,“干什么?”
“你想替阿齐开脱?”
停止脊背,她的手背狠狠抹过眼角,又不是没给他看到过哭的样子,她大胆和他对视,“不是开脱,的确是我的错。”
“但是阿齐也有错,如果你是来害我,那我岂不是死了一百次?”景薄晏手指搭在沙发上,在叙述一个事实。
顾云初跨前几步,站在他对面说:“怎么会?阿齐有正常的判断能力,再说了,b大的校还不是随意进出,你怎么就不怕被害?”
刚刚有所缓和的俊脸又黑了,景薄晏咬牙道:“不要转移话题,这样我会认为你在吃醋。”
顾云初懒得再和他争辩,看他一直锁着眉头,就问:“你头痛吗?我给你揉揉。”
景薄晏觑了她一眼,“别打坏主意,你不可能得逞的。”
嘘出一口气,她就当他有被害妄想症,绕到他身后,软软的手指压上他的额头,在他太阳穴两边不轻不重的揉着。
来自女人的淡淡馨香让景薄晏烦躁的情绪平复了不少,额头的疼痛也因为她的按压舒缓了很多,但是糟糕的她唤醒了男人早晨的另一种生理特征,景薄晏悄悄的把抱枕按在睡袍上,挡住。
感觉到手下男人的肌肉不那么紧绷,顾云初的眼睛瞄到粥上,这么长时间了,应该不凉不热刚好喝,于是她试探着说:“景总,不如我们先喝粥?”
景薄晏虽然不舍她温柔的小手,但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失控他淡淡的嗯了一声。